> “阿昭……”沈谦的气息如绵绵曲酒突然转成了烧刀子一般的烈酒,灼热地扑到秦云昭脸上、颈上,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从她前襟伸进去,恣意地改变着掌下丰盈的形状,犹嫌不够地把头也凑了过去。
桃花幽泉暗生,女人纤长的腿紧紧夹住男人劲瘦的腰身,雪肤被刚硬的胡茬擦得一片片发红,可娇嗔和躲避却更引得男人兴起,捉了她修长匀停的小腿架上肩头,将那一汪幽泉大力挞阀成了惊涛拍岸,碎玉飞溅。
大半年的离合甘苦,辗转相思,今日终于任她紧紧咬合,发泄了个酣畅淋漓。沈谦剧烈动作几下后紧紧顶住秦云昭,将她死死箍在自己怀里,良久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阿昭,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担惊受怕了,他要护着她们,陪着他的娇妻稚儿一家人平乐安宁地在一起,不用再担心战场的莫测风云,也不用再烦恼背后那些所谓亲人的眈眈觊觎。
秦云昭杏眸如水如雾,抬头拭去男人额头的汗水,轻轻点了点头,慵软地倚在了沈谦胸前,放松地闭上了眼睛,先前还能感觉到男人抱了自己去洗浴,不知何时,已是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醒来天色已经大光。听到邬嬷嬷和二丫在院里逗引着毅哥儿和渊哥儿玩耍的声音,秦云昭这才悠悠醒来。
枕边已经空了,昨晚跟太子虞泽弘那里粗粗禀报了不少事,太子优恤他们这一行人回来不易,恩允他们先带了儿子回府洗尘团聚;今天却是还有许多细项要详禀的。
这男人倒是精神十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来了,还一点儿都没有吵醒自己。秦云昭微微噙着笑意,躺在床上出了一会儿神,闲适地起身。
守在外面的墨晶和琥珀听到动静,忙进来服侍她洗漱:“夫人,国公爷辰时就起了,走时吩咐奴婢们不要吵醒了你了。”
见秦云昭点了点头,忙上来帮她更了衣,胸前围了大帕子洗脸刷牙。瞧着夫人神清气爽、面如芙蓉,琥珀应景地梳了一个芙蓉髻,替她选了几样芙蓉玉的首饰带了。
秦云昭收拾停当,出门来哄娇儿玩耍。两个儿子如今已经一岁半了,藕节似的小腿儿又长又结实,走路甚是稳当,说话也颇能成句了,最是逗人爱的时候。
秦云昭带了他们就在正院后面的小园子里玩着,或斗草或围堵蚂蚁,心里寻思着回头让人从白城运几箱细细的海沙来,给儿子和东宫那两位小殿下都铺一个沙坑,做些沙坑玩具来玩。
还有秋千、跷跷板、转盘、积木什么的,也该让人去做了来……秦云昭正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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