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笑了笑。
那天晚上,连景言很用心做的一顿饭岑森和她本人并没有吃多少,而酒……两人却喝了四五瓶。
酒醉人……人也自醉。
当岑森扶着连景言回房间的时候,连景言紧抱着岑森的颈脖不松手。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悲切:“岑森哥……我特别羡慕你的未婚妻真的!羡慕……都这么久了你还惦记着她。”
“你醉了……”岑森扶着舌头都有些发直的连景言往屋内走。
“我没有!”连景言笑着推开岑森扶着墙喊,“我还能喝……”→¤·¤←
“景言……”岑森这会儿头也有些疼,他眉头紧皱扶住连景言往屋内走。
好不容易把连景言弄回房间,正要扶着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岑森脚下一踉跄,扑着连景言就倒在了地上。
四目相对……岑森和连景言都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岑森也喝醉了……但连景言比酒更加醉人。
他看着连景言湿漉漉的眼睛,心都碎了……
岑森抬手将连景言眼前的碎发别再耳后,声音是那样的轻柔:“景言……你为什么不能诚实的面对你的心呢?”
“我的诚实……会伤了林叶凡,伤了……那个全世界最爱的男人。”连景言说着鼻翼煽动泪水已然从眼角滑落了出来。
“景言……林叶凡有多爱你我不知道,但我……只会比他更爱你!”岑森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连景言的眸子亦是通红。
岑森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
从来他都知道自己是一个想要什么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
他对连景言,不仅仅只是想要停留在女朋友的阶段……他想要连景言成为他的妻子。
他们共同生活在一起三年,连景言对岑森他不敢说……但岑森敢说自己对连景言很是了解。
他知道连景言对他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适合做妻子的女人,更是一个……他这辈子唯一会爱的女人。
什么叫除却巫山不是云,对岑森来说……便是连景言了。
“为什么……不能听从你的心,要是怕面对……我们可以就住在美国不用去面对。”
岑森再次劝说。
连景言轻笑一声:“听从自己的心……”
醉意使然,连景言抬手环住岑森的颈脖竟是不自觉吻了吻岑森的唇。
岑森撑在连景言身侧的手一紧,眸中翻腾着某种呼之欲出的东西。
他咬紧了牙一把将连景言抱起,可是在站直了身子时……强把自己***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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