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自己在学校的那堆破事,而陆瑾言听得很认真,偶尔微笑,神情专注。
我甚至好几次提到了陈寒,翻来覆去把这几天和沈姿的争执抱怨给他听,最终在他了悟的眼神里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陆医生,有没有什么治愈相思病的良方啊?”
他姿态闲适地往椅子上一靠,淡淡地点头,“有。”
我兴致勃勃地凑过去,“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