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庸思想。这个思想并不是一蹴而就的,经历了转折、摒弃和变化的历程。对中庸的思考帮助她完善了“格物致知”的释义,创出了“体用不二”说,反过来,“格物致知”和“体用不二”说也促进了她对中庸的理解和运用,完成了她对儒家这个庞大思想体系的“纲”的构建。
稷下南北论学会之后,名可秀的儒宗地位得到确立,此时,她才在《理学》报上正式发表新“格物致知”论和“体用不二”说。很快就被各大有影响力的学刊、报纸转载,如《稷下学刊》、《国学论刊》、《凤凰经学报》、《西湖时报》、《大宋太学报》、《湖湘学报》、《广府学报》、《成都学报》、《大周太学报》、《凤京学报》、《关中学报》,等等。
南北儒学界齐起震动。
名可秀的“格物致知”说直接批判了程学的“人心与道心之别只在于‘觉于理’还是‘觉于欲’”。
二程认为“只有一个心,知觉从欲上去,便是人心;知觉从义理上去,便是道心。”……故要舍人心而求道心,也就是“灭私欲则天理明”,这是程学精神的核心追求。
名可秀在阐论观点时,也辩证地评价了程学的这个格物致知的释义。
从正向来讲,程学的格物致知有利于存善去恶,克制人的私欲泛滥,有利于树立道德和致中和的大道。
从负向来讲,这种致知论消减了人心的物理认知作用,增加了道德认知的任务,故致程学“重心而轻物”,“重德性之知而轻物理之知”,使认知取向转向本心之内,对于物理世界的认知则不足。若将之用于治国,则使国家拥有精神而失体魄之强,必受外力之侵。就如“儒士遇上蛮夫,任你道心强大,一拳可击倒矣!”
名可秀的这个譬喻让人失笑之余,也觉得深有道理——当然,程学不这么认为。
新学是最先跳出来支持的。
在格物致知上,新学与理学并没有太多矛盾。
新学是经世致用的学派,与程学、温学的认知取向本就不同,但他们同样存在着格物理如何致知天理的困惑。名可秀完善的“格物致知”说,则让他们耳目一清,久困于心的矛盾解决了。
因此,新学最先跳出来表态,当然,这与名可秀如今在儒林的地位也大有关系。
二程和司马光对格物致知都有释义,名可秀的释义与之相去远矣,程学和温学自是发文反对。
但是,对于普通学子来说,名可秀的释义却是比程学的释义更清晰明确,也更容易理解;与温学对比,则兼顾了人性之私,而不是完全的“抵御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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