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莲烦他不敢多说。
“炼丹。”小邦答,笑眯眯地补充,“别问我练什么丹,我不知道。”
小邦一活动手,杜鹃立马见好就收,委屈地想,就多问了一句话啊。
还是银莲和善,小婵和百合也还行。
“走吧,下午要打坐。”小邦吞下脾气,提起速度往学堂赶,杜鹃的脸色叫那几个女孩看见又得以为是他欺负人。
“我昨日从本书里看到,有些丹药有奇效,能使人忘却一切。”小婵铺开符纸,和百合闲话。
百合听得新奇,“那你可记住了丹方。”
“记住了,忘川水,彼岸花,还有貔貅泪。”小婵边数,边磨画符咒用的朱砂,手上动作还很生疏。
红色的朱砂飞溅出去,落到地上。
“可见这只是异闻,没法子成真。”百合摇摇头。
小邦从外头进来,顾不得捋贴在脸上的头发丝,忙着评述,说:“要真是这几样东西,哪里还用得着丹药,恐怕到死都找不到一样,忘谁忘不掉,和丹药不是一样。”
小婵手颤抖,朱砂又溅出许多。
杜鹃跟在小邦后头进屋,方才的话茬被掐断后还郁闷着,正好接话抒发胸臆,“天下有几个人会长久的沉浸往事。”
“你只是不知罢了,怎么好意思指点江山。”有生丢开书,冷笑道。
“说得是,那便是我不愿自己有朝一日变成这样的人。”杜鹃语气老实,又被怼了,还是少说话吧。
“怎么又和做人扯上关系了,你倒是说说,不愿变成什么样的人?”小邦看他俩掐架倒把方才的无名火灭了个一干二净,索性再添点油。
“拿不起放不下。”杜鹃自以为答得恳切,谁知有生脸色忽然变换如雷震雨将来时的天色,一阵青一阵紫,像是气得很了。
杜鹃胆颤,有生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反而没意思,“那我可非要祝你得偿所愿。”
下午的日头很好,光从窗台跳进屋内,晒得人脸上的表情不真切。
小婵把头埋得更低,躲避太阳。
先前说是学堂,其实只有四根柱子空荡荡的搭成架子,后头逐渐填补上窗户,桌椅,用来记录姑姑教学的灵境,放书的架子,还有扫除疲劳的灵草……
朴新桌边就放着一盆,他仍旧专注的看着书,发丝上光点颤动。
窗外飞来了朵花,白色丝绒状,像蒲公英的种子。
小婵垂眸,无端地感动。她微微笑,心意坚定。
好几天,她看见这种花随风卷动,还静静地蹲在地上看过,想捉住一朵。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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