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几个问题,既问心法又问招式。
不说盈川,就是其余几个人也听得心惊。
朴新问的那些东西,有些他们甚至都听不懂。
小婵摆弄着符笔,间或看他一眼。
姑姑教得很认真,朴新不时点头。
学堂里头灵光四溢,杜鹃看得百无聊赖,瘫在椅子上比划了个引火诀,指尖上只冒出一缕焦黑的烟气。
“你干什么?”冷不防挨了一脚,杜鹃回头,“嗯?”
有生怒气冲冲,“你往我衣服上放火?”
杜鹃定睛瞧,有生裙摆上好大个洞,吓得结巴着道歉,“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盈川走过来,问有生,“有没有伤到?”
有生脸色缓和了些,“没事,只是衣裳破了。”
杜鹃为过错补救,“我赔你两身新衣裳。”
盈川不说话,等有生定夺。
有生压根不再看他,冷冷说,“不必。”
百合见杜鹃尴尬得不知所措,出声缓和,“姑姑,我们新寻到一种没有记载的灵草,银莲拿留影石记录了样子,姑姑可曾见过?”
留影石催动,一株碧绿鲜活的草便缓缓浮现,植株自带股风流妖娆,仿佛因着学堂不如外头通风,香味浓得熏人,叫人头晕目眩。
盈川挥挥手,从外头引入一股清风,吹散香气。
“这种草叫奇幻草,会模仿不同灵植的模样拼凑出外形,香味致人迷幻,常用来做易容丹。这种草在我们那时属于稀有珍贵的物种,价值上百灵石,运气不错。”
小邦无语,“修真界取名真随便。”
银莲兴致勃勃,“哇”。她们随便找就能找到珍贵的灵草,真幸运。
有生开口,却是问另外的事,“姑姑,以前蜀山可有弟子考核?清退那些术法不过关的人。”
这话里满是阴阳怪气,显然是还没从方才的火烧裙子里顺过气。
“有,那时候进门几十年还算是很年轻的新弟子,都谈不上修行,只能算是求学。蜀山对新弟子要求尤为严格,每日作息满满当当,起得比鸡还早是常态。”
众人羞红脸,早出晚归的生活遥远得有些轻飘飘,就连最勤勉的朴新和百合也不会特意起来很早。
盈川轻笑,转入正题,“以前有小考大考,每次考核完都会清退弟子,因此,回回赢得头名的人将备受赞誉。”
银莲开始畅想,“是不是威风凛凛!”
“宗门投入那么多,不会只是为了他们成材,乌鸦反哺,回馈宗门才是最重要的。”小邦总是善于给任何人泼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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