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瞒得过人去,所以上至长老下至弟子,总爱念叨慎独。
她收了这批弟子,努力像个君子一样行事,为的是什么呢?
她挥挥手,隔空取过五师兄的玉牌。
五师兄公认的憨厚老实,嘴上爱说笑,嗓门大说话有时像生气,其实心地不坏。
她摩梭着桃木牌上的名字,祥,她活在这些人的眼光里。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总是要分别的。
去藏书阁最勤快的人,一是朴新,二是有生,两人不分伯仲。
藏书阁的格局还是一样,却不知是不是阵法坍塌过的缘故。
除了保管着弟子命牌的屋子完好无损,其余的书籍错位遗失,有些其它层的书混入其中。
书籍浩如烟海,盈川检索不及,拣出一本过去的辑录,其上详细记载藏书阁中各书的来历与存放之处。
只要看着不是第一层的书,记录好放入储物袋中,待以后归档,方便省事。
若没有这岔子,小邦还不爱在藏书阁里打转,他专门抄录一份禁书名单,预备拣来看看。
早料到他要犯傻,盈川本欲下个失忆咒,一见禁书便自动忘记内容。
想了一回,堵不如疏,她把禁书的坏处说在前头,要犯傻的总归有犯傻,趁她还兜得住吃点亏也无大碍。
一头钻进藏书阁里,有生术法进步极快。
短短数日内,就能把小邦按在地上摩擦,杜鹃先开始试图劝架,喜获两个周天的螺旋飞天后学乖了,老老实实躲远,塞紧耳朵,死道友不死贫道。
鸡飞狗跳的日子是寻常,朴新和有生日日泡在藏书阁里。
有时看得废寝忘食,几日见不到人。
所以朴新一露面,说的却是这样的事情,犹如一道惊雷炸响。
禁术,朴新的话让几人面面相觑。
他如今俨然是姑姑的传话人,有什么事情,姑姑说了他们不一定能明白。
总不好事事都问,等朴新再说一回,大家才都明白。
有生学了禁术。
无疑叫人心惊。
杜鹃立时就站起来,不像平常傻乎乎地模样,神色冷静,“我去看她。”
朴新拦下他,“姑姑在,别去。”
杜鹃对朴新十分信服,看他脸色虽冷了些,还不算太难看,脚步转了又转,到底停下。
小邦看他坐立难安的模样,一把将他拉回身边坐下,问朴新:“那丫头片子学的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揍得我手无缚鸡之力,别是拿寿数换的。”
他不问,杜鹃还稳得住,一说这些,杜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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