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柳之南闻讯追到垂花门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听她说得了空就去叶府串门的话,又高兴的笑起来。想到这些,心里就暖暖的。
马车忽然停下来,片刻后,叶世涛冷着脸上车来。
叶浔惑道:“你这是——”
“每日啰啰嗦嗦,和尚诵经也会换换经文,她倒好,长年累月就那些话!”叶世涛少见的暴躁,“话说三遍其淡如水,她怎么就不明白!”
原来是跟江宜室吵架了。叶浔一如既往地保持沉默。
叶世涛抱怨完,也自知失言了。没法子,这些日子都在强忍着妻子的絮叨,今日已到极限。他尴尬地笑了笑,说起家中的事:“这些日子总想去看看你,但是祖父让我打理外院,事情不少,实在是腾不出空。”
这话题是叶浔感兴趣的,问道:“人手该换的都换了?”
“嗯。”叶世涛露出一丝笑,“很是闹腾了几日。现在的管事都是祖父手中别院、庄子上的人,祖父又亲自挑选了一批护卫。对正房忠心耿耿的都打发出府了。”
“这样还好,住着踏实。”
叶世涛又说起叶浔第一次被人拦截的事:“那些人一概流放。祖父祖母让彭家的人来过一趟,让他们自己选,是要叶家休了大奶奶,还是就此再不与大奶奶来往。结果就不必说了,谁都想得到。”
彭家自然要选第二条路,再不与彭氏来往,起码还能保住是叶家姻亲的名头,选第一条路,只能领回一个人,日后再无立足之地。
至于别的事,叶世涛没提,尤其宋清远的事,除了让叶浔心中不快,说来又有何益,心里记下那个人那笔帐就是了。
到了叶府垂花门,叶世涛下了马车就去了前院。
江宜室看着他的背影,满眼委屈,“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竟容不得人说了。我说错了什么?也不知谁大半夜的跑出去喝酒,偏说是好友,谁会信?”又携了叶浔的手,“你回来就好了。平日里你也帮我劝劝你哥,让他安分的留在府中习文练武,别整日惦记着往外跑。说起来他年纪也不小了啊,怎么还是孩子心性,总是这么贪玩可怎么好?……”
“你若整日与他念叨这些话,换了我是他,也会往外跑的。”叶浔半真半假地笑道,“不瞒你说,你这些话,我早就倒背如流了。再说下去,你是不是又要说都没脸面见娘家人了?”只要事关哥哥,江宜室的话就是大同小异,而且是长年累月反反复复的说。细想想,真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江宜室怔了怔,“你的意思是,我的话太多?”又茫然地看向叶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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