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双腿被分开来,搭在他肘部。
撑开到极致的任君采撷的姿态。
鱼水之欢决不能代表情与爱,却一定是情深意重的眷侣无声地倾诉相思、迷恋的方式之一。
要有多幸运,心有灵犀,身体默契宛若一个人。
他埋到她身体最深最柔软之处,耸|动的频率热烈急切。
一次之后,他没有退离,唇留恋在她心口近处一点玫红,一手下落,手势时轻时重地撩拨。
要她,要她陪自己沉沦。
她以手臂撑身,抽着气。
给他,愿意陪着他放纵。
裴奕如之前的聂宇一般,婉言谢绝皇上诸多恩赏。几次三番的赏赐、婉拒之后,皇上让裴奕仍回兵部做右侍郎。
裴奕很快得心应手,只是在家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儿子还好一些,不过几日就与他亲昵如以前,只女儿不好哄,待他总是不如待太夫人、叶浔那般亲厚。
那个小没良心的,看不出他最疼爱的就是她么?他偶尔会这样腹诽。
幸好庭昀总是黏着庭旭。庭旭跟裴奕极为亲近,庭昀那点儿疏离才逐日消散。
裴奕却没再似以前那样对庭昀宠溺无度了——妻子对两个孩子时常束手无策,对付他的法子却多的是,他也就尊重妻子的想法,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
这年冬日,有言官弹劾裴奕在西域作战时杀戮太重殃及百姓。是捕风捉影真假难辨的事,而越是这样的由头,越能借机摸清皇上的心思。
皇上这次没有故意拖延让人揣测,对每一道此类的折子的批复皆相同:是朕授意,卿意在责朕不仁?
接到批示折子的人立刻吓得闭嘴了。
弹劾皇上?谁敢?换个说法就是犯上。他们还没活腻呢。
皇上的心思已经很清楚了,裴奕的仕途路也已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熬些年头的资历,来日必然要入阁拜相,权倾朝野。
这一点弄清楚是很重要的。都知道裴奕不接受人献媚逢迎,叶浔也只与投缘之人交往,攀交情拉关系是想也不要想的,但是最起码可以做到不得罪裴奕和叶浔,来日也能得个安稳。
入冬时,手下禀明裴奕:他从西域带回来的两名女子已经安顿下来,只是总闹着要见他。
裴奕这才想起来,先前竟将那两个人忘到了爪哇国去,思忖片刻,道:“把人带来。”
闹着要见他是小事,若是闹出流言蜚语让阿浔心烦就不好了。
那两名女子是济宁侯一个已故好友的两个妹妹,她们在西域人单势孤,战乱之后还会有或大或小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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