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管家走进一个院落,商以沫忽然一阵心惊肉跳,这不就是她早晨逃出阵法后出的院子么?
尤其是周身的花团锦簇,她不会记错的。
兰相濡见她一副见鬼了的表情,低声道:“你的脸色比我还白了。”
商以沫压低声音咆哮:“你那病态白和我这被惊悚到的白能放一块比较么!殿下,您老安的什么心呐!”
兰相濡淡淡道:“确实不能比。”他的脸色比起她来好看太多了。
商以沫自他幽幽的眸光中,再一次的看到了鄙夷……
她要忍!
管家将他们迎进院落后,商以沫余光一瞥,便看清了坐在里边的赵老爷。
模样看起来大致五十岁上下,面容姣好,想来年轻时必然是帅哥一枚,头上看不出生有什么白发,身穿锦袍,很是尊贵。
赵老爷突然咳嗽一声,管家猛然灰白了脸,不动声色的退了下去。
“你们好。”赵老爷起身,笑容可掬道。
兰相濡则是露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作了一个揖:“赵老爷有礼了。”
赵老爷走到茶桌旁,亲自倒了两杯茶,然后道:“请。”
商以沫缓步走向桌边,眼睛死死盯着这个赵老爷,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只是越看越觉得赵老爷的这张脸莫名的熟悉。
商以沫那么虎视眈眈的目光,任谁都会觉得不对劲,赵老爷突然皱眉道:“姑娘怎用这幅神情看着我?”
兰相濡立刻出声打圆场:“紫紫只是好奇呢,听周管家说,天师曲寞一是您的干儿子。”
赵老爷将目光从商以沫身上收回,看向兰相濡:“自从被困入这幅画中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说着,抬手在眼角处擦了擦,好似在拭泪。
兰相濡叹息一声:“您是如何被困入此画中的?”
赵老爷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当年寞一想要收服的那只妖精太过狡猾,他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将其收服,最后那妖精要挟了我,他只好将我与那妖精一同收进了这幅画中。”
商以沫讶然道:“为什么就要收进这幅画中?”
赵老爷道:“此画名唤‘神遗’,与外边的世界无异,既能用于困住妖,人也能在这里边活下去。”
商以沫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所以天师大人将您与那只狡猾的妖一齐困在了这里边,既不用担心会害了您,也不用担心那只妖会从画中跑出去,是么?”
赵老爷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兰相濡走到一旁,指尖划过檀木椅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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