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导火线,是次要原因,根本原因不在我身上好嘛,有必要带着看“妖妇”的眼神看我吗……
扶桑似是无心与我多计较,低声咒骂我一句,我没听清他具体说了什么,但我隐约听见了一个“娘”字。
谢长风有些不悦,冷声制止扶桑:“扶桑,不得无礼!”
扶桑极不情愿地低头称是,比女人略显宽阔的背身透出浓郁的悲愤,看得小姐我好生欢喜。
扶桑给谢长风换了绷带,重新上了药。在扯开最后一层绷带时,我看到那拇指大小的血口,妖冶可怖,正细密地往外渗着血。想必是很疼的吧,可谢长风浑然不觉一般,只是定定地望着我。
我顿时就知道自己错了。这血流得……他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冲动是魔鬼,要是我再冲动几次,谢长风怕是真要变成魔鬼了。
我耷着脑袋,一脸忏悔,一脸怨怼。
扶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对谢长风道:“将军,我再去端一碗药来。”语毕,他又凌视我一眼,这才心甘情愿地走了。
“轻柳,你过来。”谢长风对我勾勾手指。
“……”我果断摇头,义正辞严:“你的伤口!情况不太好!我还是别过去给你添乱了!”不然扶桑公子真要夺了我的小命那就亏大了。
谢长风眼里的眸光黯然,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是……希望瞬间变为失望那般。
顿时我那个小心儿碎的呀……捧出来跟渣儿似的。于是双脚不听使唤地趋了过去。
谢长风微微俯身在我耳边,喷出温热柔软的气息,搅得我心头一阵轻颤。他说:
“轻柳,等这仗结束,朝堂安宁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无比窝囊地落荒而逃,背后传来谢长风无奈而*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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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长风伤后第七天的夜晚。
我迷糊着从榻上爬起来去上个茅厕,突然听到似是有人在练功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蹑手蹑脚地贴着每个帐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声源。
白衣猎猎,在深夜寒风中狂乱地飞舞,一袭长发似是蓄上了力道,与白衣相衬,在冷月清辉下,煞是好看。
他终于停下动作,撑着大剑,看起来有些虚脱。
我很是心疼,但我不会上前扶住他。那一晚,我终于明白谢长风的追求。他抛却生死为国效忠,身负重伤仍然坚持习武……也许他更加适合将军这个身份。人都说夫唱妇随,他这热血男儿爱着战场,我又能怎么办呢?好好当我的将军夫人呗。
谢长风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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