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商富足,太阳出来了好晒盐呀。”
我拍了拍大湮的肩膀:“大湮果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大湮低了大脸,声音忸怩:“夫人过奖……”
大湮那么大一只,娇羞起来还真是蛮违和的。
我抬眼望天,已是日上三竿,突然想起这个点儿谢长风该喝药了,便三两句拜别了大湮,直往将营的方向奔去。
站在帐外,原本守帐的士兵都去校场操练了,所以帐外只有我一人。我听到里头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便止了脚步,打算偷听一下再说。
是扶桑公子的声音:“将军,您要是再不喝药,药该凉了!”
谢长风有些冷漠:“本将军说了,伤口已痊愈,不需再进药。”
扶桑公子那么护着谢长风,当然是不依:“将军,您余毒未清,此药中的配方可以清余毒!”
谢长风霸气依旧:“余毒能毒死人?”
“……不能。但、但对您的身体还是有影响的!”扶桑公子越来越着急了。
谢长风无奈:“行了,退下吧。”
扶桑跺了跺脚,那重重的一脚让我感觉我自己的脚板有些疼。
“将军这是想让扶桑死谏?”
谢长风云淡风轻:“你敢死,我让你全家陪葬。”
啧啧,酷炫狂霸拽的大块头。
扶桑又是一跺脚:“哥!你也要为我陪葬不是!”
我:“……”得,这下轮到我虎躯一震了。
这是什么节奏?好端端的扶桑神医,情急之下唤谢长风为“哥”,是一下子成了谢长风的弟弟?
结合往日扶桑对谢长风真心付出的种种……
果然有内情!话本中兄弟禁断的情节着实不少,扯上这么一层世人疏远的关系,我对扶桑不顾世俗流言的豪情发自内心地点了赞!
我努力平复有些激动的小心脏,缓缓地叹了几口气,尚且不能从惊愕中走出来。
“成了成了,药搁着,我待会儿喝。”谢长风顿了顿,又道:“你王嫂在外边站了许久,去将她带进来吧。”
我闻言刚想撒腿跑,布帘先被掀开。扶桑公子面色不善地将我拎了进去。
内心又百苦不敢言,我感受到来自扶桑周身的煞气,心知大事不妙,人都说急中生智,我自我淡定一下,然后仰起头,对着扶桑露齿而笑。
扶桑有些嫌恶地看着我,冷声道:“你笑什么?”
扶桑柔媚的眼迸射出凌厉的光,着实有些违和感。看他这么凶,我只得实话实说:
“有句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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