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心知他的心已经和那些书一起被烧死了,心里有些可怜他,生在这样一个视财如命的家里,你没有能力为家里赚钱,你就只能是这样的命运。
南城和南准扶着南志回了他的屋子,他现在已经如同木偶一般,毫无生气,别人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南城南准劝了几句也没用,只好出来了,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这样的打击对他而言,的确太大了。
现在已快要入秋了,夜里也有了些许凉意,怕安乐着凉,南城从麻袋里拿出了以往冬季里盖的棉被。
安乐摸了摸这破旧的被子,皱眉道:“这被子这么薄,冬天盖一定睡不暖和,你冬天怎么熬得过来。”她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惯南城爹娘了,怎么舍得自己儿子受这种苦?
南城知道安乐心疼自己,笑道:“我身体好,再说以前一个人睡,太冷的时候可以将被子对折了再盖,可现在是我们两个人了,以后再打一床暖和的好了。”
“相公,为什么公公婆婆对我们这房这么刻薄?什么都是最差的,我不信其他房里也是盖这种被子,”安乐早想问了,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家相公凭什么这么受欺负?
南城脸上的笑容滞了滞,染上了些许落寞:“媳妇,我早该和你说的,我其实不是爹娘的孩子。”
“什么?”安乐瞪大了双眼。
“我娘是我爹的妹妹,后来死了,而我爹,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南城声音有些沙哑。
“怎么死的?为什么你要认自己的舅舅当爹呢?”
“浸猪笼,”南城迫使自己平复了情绪,淡淡道。
安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南城。
“她未婚先孕,本想生下孩子后带着孩子隐居山林,谁知生产的第二天就被人发现了,她把那个孩子藏在了她哥哥家里,骗别人说孩子已经被她扔了,然后···”南城已经有些哽咽,眼眶都红了。
“相公,”安乐轻轻握住他的手。
“然后她就被浸猪笼了,”南城对安乐苦涩的一笑:“她的哥哥发现了那个孩子,本想直接扔掉,可想起妹妹临终前的托付,还是没能狠下心,刚好自己的妻子要生第三胎了,便对外谎称妻子生了双胞胎,哥哥是我,弟弟是南志。”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那时候明明只是个婴孩。
“我十岁那年,爹和娘在房里吵了架,我冲上去阻拦,娘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早该死了的杂种,后来我就知道了。”
安乐心里一紧,十岁,十岁的孩子就该承受这样的打击和辱骂吗?
“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出生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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