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呢嘛?
果然,白全回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句话:“你爹说,要是他敢进来,老子直接打断他的腿。”
南争吓的身子一软,便趴在了地上,村长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了。
白全蹲在地上,对着南争笑了笑:“你爹还说了,若是你这次还能逃过浸猪笼的惩罚,他就亲自去县里找县太爷做主,县太爷不做主,就去找知府,反正,就是要弄死你,你节哀。”
南争的脸顿时变的煞白,哆嗦的半天,才道:“他,他,他真的这么说?”
白全起了身,摊了摊手:“我骗你干啥,过几天要浸猪笼的时候你不就知道真假了?”
随即也不顾那吓的半死不活的南争,阔步走了,白全心里其实特别看不起南争,觉得这样的败类早该死了。
他和自己的妻子虽然也是媒妁之言成的,之前都没见过面,但是早在拜堂的那一天,他便立誓要好好对待她,尽量互相尊敬,可是南争却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能把自己的娘气的自杀,这种事情他都能干的出来!
村长吩咐了几个汉子直接将南争和郑青青分别关到了自己家的柴房里,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得处理赵氏的这事儿。
大夫很快就来了,一大把年纪了,还一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的,医者仁心,没办法放慢自己的脚步,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南多福一见大夫进来了,立马起了身,给大夫挪地方,那大夫看了一眼赵氏额头上依旧不断渗出的血,便立马先拿了药往她额头上撒,再缠上了纱布,这才开始给她诊脉,后来有翻了翻她的眼皮,摸着胡子摇了摇头。
南多福一见大夫这样子,心里也急了,连忙道:“陈大夫,到底咋回事儿啊?她要不要紧?”
陈大夫道:“她这情况很不好啊,我只能为她止血,只是那脉搏紊乱的很,老夫毕竟学术浅薄,这能不能醒来,我也难说,而且她一心求死,没有一点儿想要生存的意念,这一点更是糟糕了。”
南多福脸顿时就白了,腿一软,坐在了那椅子上,颤着嗓子道:“那,那咋办啊?”
老大夫连忙去扶着他:“您也不必太着急了,我一介村医,医术自然也不好,若是能到城里去请那些有名的好大夫,指不定就有希望了,不然,您去试试?”
南多福的眼里这才有了些许希望,可随即就黯然了:“我们家没钱,哪里请的起城里的大夫,那些名医自然都是大价钱,我····我怎么请····”
老大夫摇了摇头:“那我也没法子了。”
村长却道:“你可以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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