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了半圈、跟着哧溜一声滑到桌子底下、紧接着从对面探出头来大喊一声:“都是斯文人!有话好说啊!”
回答他的是一只风驰电掣的野战皮靴!
特大号的鞋底对准他面孔直冲而去、速度很快——中年人的视野里只剩下这个鞋底,他的视线焦点居然是鞋底上的荆棘玫瑰徽记上,嘴里大叫一声:“救命!”
“喀嚓!”木桌惨遭重击,霎时木板迸裂、碎片飞溅!
“啊呀!”惨叫声中,自以为可以躲过打击的中年人也倒在地上,还带着满面满嘴的木屑。
飞腿兄之二的技术很好,碎桌踹人两不耽误。在落下地面时,他停得四平八稳不说,两脚还分前后、稳稳踩住目标的上下衣服,令其动弹不得。
之二兄脸上一片冰寒,他先用左手把自己荡起的衣角拂下,顺势来了个弓步俯身、接着右手往前一探——分开的五指扣住对方的下巴。
然后,之二兄才向目标甩出一个呲牙冷笑。
出人意料的冷笑,就好像冰山上突然炸了个裂缝那样可怕!本来呆若木鸡的中年人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就在对方被惊吓的分心瞬间,之二兄猛然发劲,右手一推再一扭!就听见“啪嚓”声响,目标的下巴已经被他卸下来!
“躲?再躲一个给我看!”
事实上,之二兄卸人下巴的方式还算是温柔的,不信可以看看屋里另两个倒霉蛋,他们要凄惨得多,下巴都是被飞肘卸下来的。其实那不叫卸,因为没多少技术成分,就是拿手肘硬撞,还时常撞不准……
当然痛,但不要紧的,只要最后一下撞上了他们就不会惨叫,只能发出各种奇怪的气流声。
掉了下巴的文官,表现如何呢?
很痛很怕很惊讶、又抽又抖又打滚!
接下去的景象,有点残忍又有点滑稽,就像旅者准备远行那样,爱协的钟点工们也想把“包裹”弄小点、再弄小点——没过几分钟,三个呜呜咽咽的中年人已经被打成“行李包”,被爱协的钟点工拖出屋去。
他们被丢在一辆标注“爱协”和红心图案的平板马车上,在他们缩成团的身体上,盖着沉重的、脏兮兮的油布,上面还有没刮干净的产权标注——小号野营炊帐,狩猎联军所有。
马鞭一响,车轮滚动。
虽然疼痛和羞耻会随时间而流逝,但三人脸上还是五色杂陈,眼中全是浓浓的哀伤。没过多久,拐来拐去的马车就进了城墙后的守军营地,又从一个新建的小城门出了银涛城——三人拼命斜着眼珠子观察外面,在瞅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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