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曾进过宫?见过如絮?”赵氏急急问道。
苏芷晴知道赵氏的心思,笑道,“这两日忙活叶家内宅的事,待过两天我便准备递帖子进宫的。也不知如絮过的怎样了。”
“这一回你进宫前万万传个话给家里。”赵氏不好言明,想叫苏芷晴帮忙捎话,是以只这般说。
苏芷晴便应下来,“芷晴晓得了,到时候定跟家里说一声。”
于是赵氏也跟着喜笑颜开。
到底是苏家强势的时候,这顿饭吃的还算尽欢,只各房揣了各自的心事,话里机锋自是多些。
待散了宴,黄氏便拉了苏芷晴说些体己话,对最近的情况不禁倒了些苦水。苏芷晴听闻,才惊觉母亲的憋屈,亦奶奶目光之短浅,为之无奈。
“母亲不必介怀。此事你该是与父亲说说的,这宅子里,但凡有他护着你,又有谁敢欺负的呢?”苏芷晴只好这般安慰母亲道,随即犹豫片刻,随手把手腕上的紫烟罗翡翠镯子撸了下来,“这个您戴了,只说是我给您的。”
黄氏一听,立时急坏了,“哪有母亲用女儿送的东西的道理。”
“无妨,这不是叶家宫中的财产,乃是叶昭的私产,他们管不着的。”苏芷晴急忙道。她深知黄氏之前因为她出嫁,赔了不少嫁妆,只为了女儿风光些,眼下,也该是做女儿的回护母亲的时候了。
镯子不过是个小件东西,但胜在料子好,种好水头足,一看便知是好东西。苏芷晴借这样一只镯子,便可传达出苏家大房的女儿如今也是强势着呢,想欺负大房的媳妇儿,得先看看她让不让!这不过是个开头,苏芷晴已然开始盘算着,怎么借着叶家的势在苏家帮母亲立威了。
与此同时,苏之合也在和苏家老太太谈了话。
说起苏芷晴的事儿,老太太明显是不高兴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是不懂得你们这些个爷们儿的事儿的,你们兄弟仨如今也大了也气壮了。只是听说黄家败了,黄氏又不是个贤良的,你不必仰仗你那岳父,待孝期满了,也该是纳房妾室的时候了。眼看着你这硕大家业,膝下只一个朔北可怎么行?黄氏不能生,教养的丫头也是不守妇道的,和小叔子牵扯不清,青鸾好歹也等了你这么久,难不成你便是铁石心肠了吗?”
苏之合知老太太近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