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郁闷了。
所以说如果她什么时候想过和他白头到老,那真是自己昏了头了,世上混男人千千万,没道理自己会漏掉的。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柳慕说。
李福泽拿过一把板凳,比了个长度,说:“我应该去砍点木头,今晚把这板凳加长了,你就把板凳放水里,坐着淘。”
柳慕默,这是他的体贴呢?还是体贴呢?
一天天过去,他们挖的坑越来越大,为了掩人耳目,李福泽在山上砍了好多柴,摊在地上,装作在那里晒柴的样子。柳慕觉得这掩护太粗糙了,幸好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
柳慕一天天干活,淘得越来越顺畅,每日的收获也越来越多。
不过她的手被糟蹋得不像样,经常泡在水里,有时又去挖泥,这些摧残,她的手和农村妇女也差不多了。她胡乱用粗布缝了双手套,在挖土的时候用,却没有橡胶或塑料给她做防水手套。
这样在床第之间,她就不愿再伸手抱他,就连他要她抚摸亲密部位,她也拒绝了,怕他会嫌弃她的粗手。这样拒绝他,让她心里过意不去,为了补偿他,她毅然采取了主动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手搭在自己腿上,吃力的摇摆着腰肢。
柳慕自我感觉和李福泽的关系变得很奇怪,当白天看到他努力的干活,沉默寡言,她会害怕他随时翻脸,可是夜里两人那么亲近,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她又会很满足,这样日夜交错的情绪,让她心头一片混乱。
白天去干活的时候,柳慕带了李子,泡在上游的溪水中,干活累了,就歇息吃点李子,在炎热的白天吃清凉而酸甜的李子,真是一大享受。
这天,她又享受着李子的美味,心里搜肠刮肚的想找些话题和李福泽聊。
“明天就是和中元节了。”她起了个头。
李福泽在猛灌水,听了只是点点头。
柳慕犹豫着,说:“你之前说父母都过世了。”
李福泽莫名,她在说什么废话?只能又点点头。
柳慕好想翻白眼,他怎么都不接话呢,难道看不出她想问什么吗?无意冒犯先人,只是她是不可能对他的爹娘感兴趣啊,她直说吧:“还有你的媳妇。”
李福泽手擦了擦嘴角的水迹,随意看了看四周,好久才说:“现在你是我媳妇。”
柳慕心中有气,他咋这么不干脆呢?说:“我是说大亮的娘,中元节也是要拜祭她的吧?你跟我说说她的事吧?”心里吐槽,她和李福泽又没恋爱,又没婚礼,这也能算媳妇吗?
李福泽心中也是嘀咕,很多人都忌讳谈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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