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为何要将此事弄到这般不可转圜的余地呢,我们二小姐嫁给永安王那个废物,当真是可惜了。”萍儿摇摇头,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夜色里,叹息道。
“娘娘的心思,不是你我能够猜测,也不是你我能够揣测的,萍儿,你虽是娘娘身边最信任,最得宠的人,但有时娘娘在气头上时,也能避则避吧。”王进低声提醒道。
萍儿闻言浑身一震,是啊,她跟在娘娘身边多年,从前在府里自不必说,二人亲的像姐妹一般,可伴随着娘娘的权势越来越大,她在娘娘身边说话做事也得谨慎啊。
梁芜菁出了山门后,心中虽然愤怒,但还不至于和自个的身子过不去,因为旁人的不好而折磨自个,那是蠢之又蠢的人才会做出的事儿,她在小树丛后面找到了自己那身男装,走远了后,才找了个地方换下了。
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几个侍卫见此,立即回过头去,不敢多看,但是他们依稀能够听到一些细碎的声响,待后面听到脚步声时,才回过头来继续跟了上去。
黑衣男子原本坐在半山腰的一颗大树上等候着,见梁芜菁几乎一路从台阶上往下跌,忍不住摇了摇头,本想伸出援手,但看着远处跟着的那四个侍卫,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冷路滑,又是深夜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走在结冰了
的石阶梯上,梁芜菁自然没有本事稳住身形,所以每下几梯就会跌跤,幸好她穿的厚,又是往后倒去的,往往是屁股着地,虽然摔的疼,但也没有受伤。
想想如今这幅狼狈摸样,她真有些后悔,后悔幼年时没有和母亲好好学学功夫,若自个有功夫在身,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吧。
此刻的梁芜菁真怀念自个绣楼里温暖的床和被窝,但她却没有后悔离开寺院,她宁愿自个受苦,也不愿留下来看人脸色了。
再次从地上爬起来,这次她没有笨的再站的直直的往下走了,而是蹲在地上,小心翼翼迈开脚步,一梯梯往下慢慢走,这样虽然还是会被滑到,但是比之方才好了许多,而且,由于自个是蹲着的,即便摔跤也不会太厉害了。
梁芜菁在石梯上慢慢挪动着,等她终于从几百条石阶上下来时,已是半个时辰过后了,具体到了什么时辰,梁芜菁也不知道,她只能靠在外山门口的屋檐下遮风挡雪,等待天亮。
她和车把式约好了,天一亮那车把式便会来接她下山了。
她可不会傻到一个人走下去,远就不必说了,若自个一直步行,恐怕走一日也到不了宣化府。
黑衣男子照旧找了一棵树,做到了树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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