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薛北霖对男人可没有一点儿兴趣。”薛北霖沉着脸点头,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反正……那日他不过是答应了梁芜菁,帮她的忙才和陈瑆周旋的,如今一点儿必要都没有了,他何必再委屈自个?
“你为何要那么做,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不在意你骗我,但是你……。”陈瑆一边说着,一边冲过去欲抓住薛北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王爷,够了。”薛北霖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再说这些让我恶心的话,我薛北霖不爱男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个,日后不要缠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平心而论,他和陈瑆的确没有什么仇恨,甚至幼年时陈瑆对自己还特别照顾,可以一想到那种照顾是别有用心的,一想到陈夙上次说,他幼年时陈瑆亲过他,他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
因为你我失去了什么吗?”陈瑆怒吼道。
这些日子,他备受煎熬,因为宁振远派人传信来了,有关他和薛北霖的事儿都被传到了岐州城了,而且……还传的不堪入耳,连他许多秘辛都被抖出来了,宁振远特别生气,陈瑆也知道,自己的名声被毁后,自己要再得到宁家军的襄助,只怕宁振远肯,宁家军里也有许多人不肯,这对他十分不好,可是一想到薛北霖是他深爱的人,他就舍不得伤害,可今儿个薛北霖的态度,却让他寒心至极。
“失去了什么?”薛北霖冷笑道。
有些事儿,梁芜菁并没有瞒着他,虽然那天让他算计陈瑆之前没有说清楚,过后还是将宁家军的事儿和他说了,他当然知道陈瑆所指何事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
“该死……既然我因为你身败名裂,旁人都说你是我的人,我若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我自个。”陈瑆已经有些由爱生恨了,猛的挥着拳头就向薛北霖砸了过去。
薛北霖是早有准备的,立即挥掌避开,哪知道早有准备的陈瑆却猛的在桌脚上重重一踢,顿时触动了机关,白色的粉末从房顶倾泻而下,屋内顿时灰蒙蒙一片看不到四周,薛北霖只觉得眼睛有些疼,便知道陈瑆在这面粉里加了料,他好歹也是神医了,而且耳力极佳的他立即全神贯注听着四周的声响,避开了陈瑆的袭击,眼看着就要冲到
门口了,脸上却传来一阵刺痛,不过此刻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冲出了陈瑆的寝房,到了外头。
“侯爷这是怎么了?”几个老太医见他全身都是白白的面粉,狼狈不已,立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