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温荣忙欠身道,“五皇子殿下有何吩咐。”
李晟冷冷说道,“敢问娘子墨宝用何物装存。”
“画卷是用金丝楠木涂金匣收存,涂金匣上镌刻了‘翠管绘玉窗,丹青染君山’的小篆。”温荣不知五皇子问装匣是何用意,五皇子不似会故意刁难人的。
五皇子冲温荣颌首,又交代了侍立在旁的仆僮几句,仆僮立即转身出了内堂。
朝武太后冲五皇子笑道,“晟儿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回祖母,儿先前在后院见一婢子鬼鬼祟祟丢了物件至井中,那婢子行事鼠辈,故儿留了心,命人将婢子所丢之物取出。”李晟又望向温荣道,“确实是涂金匣存放的画卷,是口枯井,画卷并未损坏。”
太后蹙眉问道,“是谁如此大胆,做出这等下作事。”
五皇子道:“只远远瞧见背影,未曾看清。”
德阳公主扑哧一笑,“第一次见五弟说了许多话,可又是托了荣娘的福了。”
听言德阳公主的调笑,温荣绯红脸跪拜在地,诚挚地向五皇子道谢。
“不必多礼。”五皇子未理睬德阳公主的调笑,依旧是往常的清冷模样。
温荣心下好笑,五皇子的性子真真有趣,怕是先前就已知道那幅画卷是自己丢失的,可却忍了许久才说出,难为他了。
不多时,仆僮将涂金匣捧至内堂,重要之物失而复得,温荣喜上眉梢。
二皇子爽朗笑道,“先听温四娘子描绘画卷,某是满心期待,本以为只能是遗憾了,不想却寻了回来,还真得好好感谢五弟。”
德阳公主咯咯直笑,“荣娘所作丹青是送于祖母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现在将画卷打开了,祖母说可好。”
“你可得去问荣娘,若是荣娘同意,我自当应允。”朝武太后笑得欢喜。
温荣连忙说道,“奴岂敢藏拙,只望公主不弃。”
太后身旁伺候的两名侍女史,上前接过了温荣手捧的涂金匣。
待画卷铺开,场中人亦如先前林府的夫人与娘子一般,满眼惊艳。
众人传阅相看,李奕盯着画卷一时愣怔,画卷的薄雾里,有一位正渡船过河湾的仕女,温荣本意不过是借仕女的簪花与着装衬托春意,可仕女扶舷回看的模样令李奕心中熟悉感顿生。
就如数月前,李奕脑海中突然浮起一味名唤衡山石廪的高山茶,那股子迫切与熟悉感逼得自己四处找寻,终于在东市仙客来茶楼寻到,分明是第一次尝,可衡山石廪的茶香,却似乎已陪伴了自己许久……
李奕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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