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他去白白捡儿子!”
齐氏越说越过分,唾沫星子都喷了别人一脸,一边说一边左右比划着,扭曲的老脸都褶皱起来,十分难看,那上下划拉的一双粗手更是惹得周围的人眼花缭乱。
“齐氏!”安月这次是真的怒了,“你侮辱我可以,不要侮辱不相干的人!这些年你对我怎么样大家有目共睹!若不是我死了一次想通了,恐怕现在都被你卖到哪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家了!村长大人,若是大家觉得我败坏了南口村的村风,你们大可以对外说我安钩月无父无母无人教导,才踏错一步悔不当初,无论你们怎么如何宣扬,我安钩月绝没有半点不满之意,但孩子无辜,我只希望带着我的孩子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自古婚姻大事都有父母做主,安钩月缺少父母教导,怀了孩子,那这事确实也完全可以推到她缺乏教养上面去,对其他人影响倒是不大,但他赵全虽然是村长,但有关南口村村誉的大事他是定夺不了的,还要去祠堂请几位长辈商量。
“好了,这事儿我一人也做不得主,虽说安钩月缺乏教养才犯的错,但该罚的还是要罚,将她带去祠堂,几家的长辈都在那等着呢!”齐氏刚要出声,村长便一眼瞪了过去,硬是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村长话一落音,虽然没人上前押着安钩月,但那如狼似虎的眼神都像是要把安钩月吃了一般,一眨不眨的跟着安钩月的步子移动着,安月就不懂了,这么多的人在,难不成她还能跑了不成?
这村里的祠堂建在一村风水最好的地方,听说几百年前还是请了大师专门看过的,村里人虽说平时里不甚供奉,但对这祠堂也都是尊敬的,在这偏僻的山村,这祠堂还是起到了一些相当于县衙的作用。
无论是安钩月或是安月,都是头一回见到这个南口村的祠堂,因为平日里一般都只有男丁前来拜祭,女人们除非是犯了错才会被带到这里。
而安月,第一眼看见这破败不堪的旧屋,便有一种想要捂鼻转身就走的冲动,不是她挑剔,而是这祠堂实在太过陈旧了!
破砖烂瓦和那修补了不知多少次的墙头,历经沧桑与岁月的风尘,大门打开,更是无数灰尘和落叶扑面而来!
安月直接傻眼了,这就是所谓的祠堂?明明是入夏的时候,竟然还有多年未动的秋叶落在地上,虽然是大白天,可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踏进了鬼屋一般。
再进内堂,安月更是无语了,敢情那些所谓的长辈真的早早就到了,不过一个个的都一本正经的坐在两边,怪不得刚才开了大门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地上有些凌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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