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维持着惊诧的神情,围观这场大戏——
只见驸马爷愤怒地回指着国丈,喝道:“打的就是你!老匹夫,竟敢怂恿陛下弃国都而逃,弃江北千万百姓于不顾?真乃祸国之蠹虫、卖国之奸贼!特特该打!”说着他又扬起了拳头,作势就要再往徐峄的脸上招呼一下狠的。
“哎哎……住手、你快住手!”徐峄吓得跳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大叫道:“禁卫军呢?快来人啊,有人当廷撒野、或欲犯驾!”
齐靖安冷哼了一声,收起拳头,背手而立,身躯挺拔,一派硬朗风度,毫不心虚地环视四周,义正辞严道:“我齐某人素来只会救驾,不会犯驾,揍你这奸贼,更是为了救国救民!”
对于驸马爷的这套说辞,文官们大多不置可否,可武将却都很吃这一套,尤其是他们几乎都与陈家关系匪浅,眼看着陈长清还在西边征战,许多老哥们也都在镇北军中,要是皇帝跑了,那还得了?所以他们纷纷出声应和,并狠狠地瞪向徐国丈,甚至还有人呲了呲牙,放出了几分杀气。
徐峄浑身哆嗦,也不知是真被吓到了,还是气的,他目光游移,见没人出来为他说几句“公道话”,心里大觉恼怒,便朝着御座的方向伏倒在地,痛哭道:“求陛下明察!老臣一心为了陛下的安危着想,怎料竟被齐驸马动粗,还被这般诬赖……老臣冤啊,真是太冤枉了!”
夏侯卓不自觉地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他有心想说“国丈的提议也有几分道理,大家可以好好地探讨一下嘛”,却又怕妹夫激动起来甚至会连他一起揍了,于是就支支吾吾道:“国丈为朕着想,这、这心思当是好的……只是,呃,也许只是在仓促之间没考虑周全吧。”
可夏侯卓这么说,徐峄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