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冷铭柏又以上下之礼相待,而且当着冷铭柏的面,也不好对阮颜发作,只得应答,但语气中却是藏不住的傲慢。
“原来是雏玉公主啊。阮颜身上有病,不方便行礼,还望公主海涵。”
其实阮颜也是公主,而且年龄比雏玉大,根本不需要一点自贱。但考虑到对方的脾气以及自己尚不明确的身份,阮颜觉得还是用以下对上的礼节来应对比较合适。更何况对方的口气已经不善,她又怎么听不出雏玉对她的不满?虽然并不明确雏玉对她的不满是源于何处。
阮颜的谦卑让一向娇生惯养目中无人的雏玉不敢轻举妄动,一时有脾气却也不好发,只得卖乖道:“姐姐不必多礼。再怎么说,姐姐都是雏玉的皇姐,雏玉又怎敢怪皇姐你呢?”
见这刁蛮的小公主还暂时不敢发飙,阮颜便干脆得寸进尺地说道:“既然公主认了阮颜这个皇姐,那以后我们便姐妹相称,我叫公主‘玉儿’,公主喊我一声姐姐,不知公主愿不愿意?”
“怎么不愿意?雏玉与皇姐本就是姐妹,姐妹相称这是自然的了,雏玉又怎么会不愿意?”这种情形,雏玉怎么好拒绝?只得顺着阮颜的话答道。
雏玉本以为这位眼瞎的公主必定柔弱顺从,绝对不敢对自己有任何反抗,想要针对她还不容易得跟踩死蚂蚁差不多?可没料到这女人竟然反客为主,如此难对付,不仅口舌上自己一点便宜也没占到,连脾气也一点没发出来,只能干瞪眼地认了她这个莫名其妙的姐姐,算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了大亏。
开始,冷铭柏还在为阮颜担心。他知雏玉对阮颜心怀不善,以雏玉的个性,不让阮颜吃点苦头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却没料到阮颜居然临危不乱,不卑不亢,反倒是雏玉吃了一肚子的哑巴亏。他脸上虽是坐壁上观的表情,心里却不禁佩服起阮颜来。真不愧是他冷铭柏看上的女子,面对如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雏玉公主,也能镇定自若沉着应付。
阮颜心中早已下定决心。既然她和鸢宫已经暴露,她便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自己。为此,就算那些不屑使用的心机,她也要拿来一试。不想卷入宫闱之争并不代表她不能应付宫闱之争,她不是笨女人,也不是弱女子。
“冷大人,若是本宫适才没有听错,冷大人刚才是不是出言冒犯雏玉公主啊?玉儿妹妹,姐姐多年隐居,不知这宫中的律法。这臣子出言冒犯皇族的罪名是何,妹妹可知?”言下之意,要以此惩戒冷铭柏的越礼。
冷铭柏略略失色,跪下道:“臣罪该万死,还望公主饶恕!”这话,是对阮颜说的。
表面上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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