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本就是有愧于心,为公子诊治开方,聊以谢罪,诊金却是不敢再收。”
玄衫少年瞧了眼五月,今日这小丫头的言行好几次都让他感到意外。先前从地上狼狈爬起时,她显得比她爹爹更为镇静,接下来面对自己的为难,她问答之间镇定自若,遣词用句完全不像这个年龄的小丫头会说出的话,而这一次拒收银两的举动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能养得出这样的女儿,这个叶大夫也不是庸俗之人,看来与人结仇,应该另有缘由,若是真的被仇人所害,倒是可惜了,想虽这样想,他却扬眉道:“先生就算不收诊金,我也不会送你们回家的。”
叶昊天也有些怒气了,这少年委实有些过分,但他毕竟人近中年,又经历挫折,不似年轻时候气盛,便道:“叶某与公子素未平生,不敢劳烦公子相送,这就与小女告辞了。”
玄衫少年连站都不站起,不以为意地说道:“不送。”
叶昊天拉着五月的手,转身出了房门。竹笔紧跟了出来:“先生不熟悉府中道路,还是让竹笔为先生带路吧。”
五月走了几步,对竹笔道:“竹笔哥哥,你带我们从后门出去好不好?”前门既然有个家丁守着,不如他们从后门走,也许还有逃走的机会。
竹笔被她甜甜的一声哥哥叫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想了一下说道:“那就去后门吧,不过叶先生你们要稍等一会儿,竹笔先要去取后门的钥匙。”
五月和叶昊天便在原地等候,谁知等了许久,都不见竹笔回来,两人又不敢在府中乱走,怕被其他人当做贼人抓起来送官。
眼见得日头渐渐西斜,院中树影越拉越长,五月心中也是越来越焦急,听竹笔之前所言,另一个家丁很可能是去报讯了,爹爹为给少年诊治,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再继续拖下去的话,等到那家丁找了人来,将前门后门的通路都守上的话,她和爹爹就无路可逃了。
她不由得心中怨怼那玄衫少年,爹爹好心为他诊治,自己又百般恳求,他明明随口吩咐一下,就能搭救他们,却仅仅因为感觉有趣而见死不救。是的,他只是觉得有趣而已,于这个富豪之家的少年来说,两个人的性命,轻如草芥。
到了最后,还是只能依靠自己来渡过难关。
五月下定了决心,拉拉叶昊天的手,待他看向自己,便说:“爹爹,我们走吧,再等下去,等到那两个家丁找来其他的帮手,我们就没法走了。”
叶昊天犹豫道:“可是这是他人府邸,我们要是随意乱走,被当成贼人怎么办?”
五月使劲拉着叶昊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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