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知道五月为何对亲密之事如此抗拒,除隽毅之外,他也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来商量此事,然而,将此事告知隽毅真的好吗?
犹豫了一下之后,他还是没有问出口。他笑了一下道:“二哥,你第一次的时候紧张吗?”
冉隽毅回想了一下,勾唇道:“紧张得要死!”
?
冉隽毅来的时候把竹笔石砚赶出了屋子,说是有事要和隽修商量。可是他都走了好一会儿了,冉隽修还没叫他们俩进屋。
石砚颇为无聊地对竹笔道:“二少爷到底说了什么?怎么少爷这会儿都不叫我们进去啊?”
竹笔神秘兮兮地说道:“肯定是说成婚的事儿呗。少爷这会儿肯定是一个人在琢磨呢。”
石砚不解地挠挠头:“这件婚事不是早就定下了吗?还要说什么呢?少爷又要琢磨什么呢?”
“石头脑袋。”竹笔把石砚拉得近些,凑在他耳边一番细细解释,其实他自己亦是似懂非懂,只晓得个大概,却要在石砚面前装内行。
石砚恍然大悟,大声道:“原来是……”却被竹笔在后脑上重重拍了一记。
“石头脑袋,这是可以大声嚷嚷的事吗?”
?
送走隽毅,冉隽修走回自己房里,看着四周熟悉的布置。他在这里再住三个晚上,就要搬去竹绥苑了,他与五月的新房在那里。
他走到书桌边,站定脚步,看着桌上那幅已经完成了大半的画。
从纳采问名开始,直到成婚之前的这段时日,按着规矩,他与五月是不能见面的。自从五月离开南延回到瑞平之后,他们也确实不曾再见到对方。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变得极其漫长而难熬,也让他思虑良多。
起初他曾想过,她也许是恐惧初夜痛楚,所以才连带着恐惧一切男女间的亲昵。然而她并非胆小识浅的女子,自己又是学医的,又怎么会因为初夜的痛楚就连拥抱一下都会紧张甚至惧怕呢?
他反复回想着与她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隐约觉得她会如此恐惧男女间的亲昵,是因为她在这方面曾有过让她厌憎的经历……不是么?恐惧或者是来自于对未知的想象,亦可能来自于过去的经历。
她,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也许她并非完璧了。
当这念头在脑中闪现,他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个念头。他希望这不是真的,希望她恐惧只是出于对未知的想象。
他真的该娶她吗?他亦曾这样扪心自问。当初他不顾父母的反对,不顾隽毅的反对,不惜以入赘叶家,甚至不惜绝食来胁迫父母答应自己这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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