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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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季迟迟不来的夜色终于降临,当漫长的所有仪式终于结束,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洞房里只剩下这对新人了。
冉隽修坐在五月的身边,去拉她的手,却发现她两手都握着拳,指关节有些发白,显是极为紧张。他知她是惧怕即将来临的亲昵,便柔声对她道:“别怕,今晚我什么都不做。”
刚才他进来之前,竹笔塞给他一个小瓶子,自是他稍早前叫竹笔预备的鸡血,看她紧张成这样子,这东西多半是要派上用场了。
五月摇头道:“那不好,我,我……”她虽然惧怕,却决心要做他妻子,这决心她自从在安津海边大哭的那日就下了,这一关迟早要过的,他爱惜她才忍耐,可这心障终是要她自己去跨越。
她不知该怎么把这想法说出口,便索性不说,低着头伸手去解自己喜服上的衣扣,只是手指颤抖,好半天才解开这唯一一个扣子。她脱了大红喜服与中衣,又去解里衣的衣带,衣带不似扣子难解,一抽即开。夏季衣衫单薄,里衣之下便只有一件肚兜。
冉隽修见她手抖得厉害,心中暗叹,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再继续解衣,接着揽过她的肩将她搂在怀里:“不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五月本来已经下了极大的决心,可听他这么说,终究是松了一口气,放软了身子靠在他胸前。
静静地相拥着坐了一会儿,冉隽修低声问道:“就给我亲一亲好不好?”
五月脸上发热,细声道:“好。”
他便俯低了头,含住她的唇,轻吮浅尝。
五月不愿闭着眼睛。
如果闭上眼睛,在那一片黑暗中,她无法抗拒晦暗记忆。新房内燃着烛火,她睁眼瞧着他满是爱意的双眸,才可以勉强让自己不去回想过往。他低头亲她时,她便瞧着顶上的大红床幔,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这是隽修,这是他们的新房。
这不是他初次亲她。
怀中温香软玉,却如彼岸之花,不知何时才可以真正触及。
他胸中窒闷,有隐约的渴望难解,便越发用力,将她一双唇瓣都含入口中,接着又顶开她双唇,只觉怀中柔软的身躯又是一阵颤栗。
他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低头去瞧她神色,然而这一瞧,却让他腹中之火熊熊燃烧起来,再也难以抑制。
她张着黑亮的双眸凝视他,在烛火映照下仿佛眸中氲着水,小巧脸颊上有着浅浅的红晕。先前她衣衫半解,他将她搂着亲时,里衣半滑下她的肩头,一块小小粉色丝料难掩那对丰软,圆润的隆起间是优美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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