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满?接着她又想起晚间婆婆对自己说过的话,他爱惜她是她的福分,可是侍奉夫君却是她的本分。
今晚洗漱的时候,她本来想过,若是他再像前两夜一样脱了她的衣衫,她要让他摸一摸。光是这样想想就让她脸颊更加发热,虽然没人瞧着她,更没人知道她偷偷地在想这样羞人的事情,她还是蜷起了身子。
?
冉隽修没法睡着。
清浅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面印上了窗棂的形状,却是模糊不清的。
他刚才说哪有夜夜行夫妻之事的,那并非他的实话,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男子,又是初尝男女之事,又岂是经历两三个晚上就会觉得餍足的。
更何况前两晚虽然被她小手握着抚弄,他都泄了出来,心中却有种更难耐的感受。她亭亭立在那里,胸前隆起勾勒出优美曲线,颤巍巍的引诱着他,他极渴望把她搂在怀里,用力揉搓那对软物。顶端两颗茱萸如她唇瓣一样娇嫩粉红,他极力抑制才没有亲上去含吮,若是含在口中,应该也是一样软滑柔韧,甘美如饴吧?
就如在口渴至极的人面前放上一杯甜美的毒酒。
他不愿再忍那煎熬,如果今夜还是如前几夜一样,怕是他会忍不下去碰她,索性睡了倒还轻松些。可是他还是无法睡着。这会儿他听到背后有衣被摩擦的细碎声音,她也没有睡着么?
他用极低的声音唤道:“五月?”
“嗯?”她亦轻声应道。
“五月……”
“嗯。”
“没事。”
隔了一会儿,他听见一阵衣被摩擦的声音,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她的体温从他背上单薄的夏衫透了进来,那份热度很快引燃了他的欲望。
接着一只小手从后面伸过来,沿着他的小腹滑了下去,在她握住他之前,他已经迅速昂扬起来。
五月吃了一惊,平时那处不都该是软的吗?莫非他没有嫌她冷淡而生出不满,他刚才一直都在忍耐?她心中生出浓浓愧疚,便加意努力地抚弄他那处。
冉隽修本想今夜忍耐,可被她贴着身子抱住,又被她小手握住了这么一抚弄,如何还忍得住。他捉住她忙碌的手腕,不让她再继续抚弄,接着翻身转向床榻内侧,伸手就去脱她衣衫,脱了一半突然想起问道:“要不要点灯?”
五月轻声应了:“嗯。”
于是冉隽修下床去点起了灯,突然亮起来的火光让他眯起了双眼,转过身来却见床上的玉人已经自己脱了上身的衣衫,那双如膏似酪的丰软之物已经亭亭立在他眼前,引着他去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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