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初学,画得又差,希望你能瞧在五月的面子上多指点指点我就好了,要说探讨,我肯定是没有这资格的。”
她再去瞧冉隽毅,却见他不动声色地去夹菜,好像压根没听见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心里便哼了一声,又对冉隽修道:“冉公子,你有没有考虑过开个画坊呢?”
冉隽修有些不以为然道:“画坊?我作画不是为了卖,更不会按着别人的要求来作画。”他觉得那是画匠做的事。
菲奥娜讶然道:“那你画了这么多都放在家里,只有亲友欣赏吗?”
冉隽修道:“有许多都送人了。”
菲奥娜大叹可惜,与冉隽修谈起她国家有种画坊,与这里的画坊有所不同。往往由几个画家合伙开着一家画坊,卖画的同时,也可以与同道中人有更多的交流探讨,所卖画作与画匠所绘不同,虽有便宜的,亦有卖得极高价的。
冉隽修对她的建议不置可否。
菲奥娜虽说的热切,其实倒也不是真的很想鼓动冉隽修开画坊。她其实有一多半的原因是想气气冉隽毅,因为那天他把她羞辱得太过分了。然而一整个晚上,她想要气到冉隽毅的言行都宣告失败了,冉隽毅根本不为所动,晚饭吃得有滋有味,还赞了五月几句贤惠能干。
饭后,菲奥娜已经想走了,可五月泡了茶,她不得不再坐下来喝了会儿茶,听着冉隽毅与冉隽修谈论京中近日发生的大事,她却如坐针毡,与五月说话也是有口无心地应答居多。总算挨到了一壶茶喝完,菲奥娜便道:“冉公子,五月,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一晚上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的冉隽毅亦跟着起身,对她道:“我也该走了,正好送你回去。”
菲奥娜敛了笑容:“不用麻烦冉二公子了,我坐着车过来的。”
冉隽毅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