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张方子交上去。”
五月微怔之后答应了。太后这是要压着陈贵妃中了寒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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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入宫去后,冉隽修便照例去书房作画,心绪烦乱之下,只觉笔下所绘都如垃圾一般无法入目,一气之下丢了笔在纸上,不去管在宣纸上晕开的墨汁,返身离开书房。
他出了书房却又觉得无处想去,不由抬头仰望,冬日青空广袤淡远,然而心结难解,他胸中郁闷未减分毫。
正在这时,赵翰池来访。
冉隽修长长出了一口气,到前厅去迎他。
赵翰池一见冉隽修,觉得他的神情与刚来安京时完全不同,不由得诧异道:“隽修,你有什么事吗?”
冉隽修反问道:“我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吗?”
赵翰池重重点头:“像!”
冉隽修不愿与他多说自己的事,便问他:“你今日来是为何事?”
“五月在教习厅的同学你还记得吧?上次旬假日来尚书府吃饭的。”
“文姑娘?”
赵翰池讪讪道:“正是。其实……我想让我爹去向她家提亲的,可是我爹不同意。”
冉隽修淡淡道:“那你该去找你爹,找我干嘛?”
“你那时候和五月的事情,不是家里也不同意?我这不是来向你讨教怎么才能让家里同意吗。”
冉隽修冷笑一声:“你别冲动,要死要活娶回来的未必就不会后悔了。”
赵翰池讶然道:“你和五月怎么了?吵架啦?我说怎么一进门就觉得你这样子不对,和你以前心疾没好之前差不多,不对,还要差。到底是为何事?”
冉隽修默然不言,隔了一会儿后问道:“如果文姑娘有一件很大的事情一直瞒着你,你会怎么办?”
“那我就直接问她呗。”
“如果是不能问的事情呢?”
赵翰池笑道:“夫妻间能有什么不能问的。”
他见冉隽修盯着他瞧,便收敛了笑容,正经想了想后又道:“如果不能问就不问了,她自有她自己的苦衷,如果这件事是可以告诉你的,她早就告诉你了。”
赵翰池走了之后,冉隽修于花园中找了个地方坐着,遣开了竹笔石砚,独自一人静思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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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后半夜,宫中无甚事情,陈贵妃情况渐好,五月总算得了半宿安眠。
第二日五月本想直接去陶壶街,出了宫门才想起今日是肖恩的休诊日,他前几日就对她说过今天他要出门去办事。
五月实在不想这么早回家,便去找菲奥娜,谁知菲奥娜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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