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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就是张家族内事情,冉隽修与五月虽然帮着张继同揭穿了张继元,却不便跟着进入张氏祠堂旁听,但借着玉佩洞天,他们暗中进入祠堂,将一切往事听得清楚明白。
夜深,审问完毕的张继同心情沉重,缓步从祠堂内出来,抬眸见到等在外面的冉隽修与五月,遂向他们表示谢意:“林公子、冉大夫,张某人要感谢你们俩,若非你们提醒,此时我已经被这畜生害了,而我三弟更是会始终含冤……哎,怕是这么多年来他都无法瞑目吧?”
停了一停后他问道:“可是两位年纪轻轻,又是从何处了解到当年这些事情,又是为何会在事情已经过去十九年之后,才来找张某人揭开此事呢?”
这些疑问他早在心头盘桓,只是最初这林姓青年对他说二弟会毒杀自己时,他根本不信其所言。而等到他真的毒发之后,为了骗过弑兄杀弟的张继元,诱张继元下毒自露马脚,他一直都在床上装着垂死的样子,没有机会再向这两人细问缘由。
冉隽修早知张继同会有这样的疑问,却没想到他直到此时才问,当下便解释道:“她是当年被张三公子之事所牵连者的后人,亦被那位林大夫所害,直到最近才察知当年事有蹊跷。
我们俩一方面是为家中长辈报仇,一方面亦是不愿作恶之人始终逍遥法外,若是他再次作恶害了旁人,倒是我们没有直言相告的错了。这才找到了张大爷,将我们所知告知,提醒你小心提防。”
张继同点点头,若说这两人纯是出于担心他才来找他的,他倒是不信了,若是他们亦为了报仇,那倒是合情合理。他们能知晓当年之事,也由于是当事人的后辈。他看向五月:“不知冉大夫的那位长辈是……?”
五月轻轻道:“家父姓叶。”
张继同回忆了一下后恍然:“就是当时为三弟看病的叶大夫?”
“是。家父因为此事失去了一次大好机会,更是险些丧命,他为此郁郁至今。”其实上一世爹爹就是因此丧命,而非险些,只是这事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张继同颇为感慨:“总之张某人的性命是为你们所救,理应送上重金酬谢两位。”
五月摇头道:“我们无需酬金,若张大爷真心感激,小妇人只想请张大爷赴安京一次,将张二爷作为人证,状告林向笛,十九年前与张二爷合谋毒杀张家三公子。”
没想到张继同却摇摇头道:“不妥……当年主谋还是里面那畜生,那林大夫只是提供毒药。赴京告状,耗时耗力之外,结果仍然难以预料,未必就能将这两人都绳之于法。何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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