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卡假如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不定本来就意识昏沉的她会直接被气晕过去。
她现在连手指尖都是酥麻的,除了哭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任由腰部以下的冲撞将自己娇嫩柔润的身体在床上顶得一起一伏。时而顶得她的腰臀被迫抬高,时而撞得她在光滑的丝绸被褥上移动,然后他又抓着她的腿往回拖,把退到龟头的穴口再套回肉棒根部,带来一阵磨出火花般要命的酥麻。
肿痛的舌尖还是没能逃过。修长手指插入她泄出娇声与哭喘的口腔中亲昵地翻搅,两指夹出躲避不及的软舌,再低头含到自己唇中。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以一种令她陌生的语调,含着她珍珠似的耳垂说着什么。肉棒顶入深处停下,让她更鲜明地认出体内异物的轮廓与纹理,盘绕茎身的筋络如脉搏般砰砰跳动,将黏腻浊白的精液射入已经完全打开的湿润花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