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问话却让斥候直接俯下了身体,浑身颤抖不已,更为夸张的是,周蕴正准备从石墩下跳下来,斥候似乎觉察到了周蕴的行为,直接将头埋入了药泉边湿润的泥土中,摆出了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周蕴突然觉得可笑,随即嘲讽的笑声就真的响起了:“能大能小是条龙,能屈能伸是英雄,你这样扮演一个斥候俘虏的角色,是因为菲尔德本家在之后还有动作,还是说,你只是一个弃子,所以在这里拖延我的时间?”
趴在地上的斥候俘虏突然停止的颤动,但是他并没有抬起头来,反而将头颅埋的更深。
【周蕴,你说错啦,能大能小的不只是龙啊,蛇也可以啊。】元虺尖锐的声音在周蕴的脑海中响起,似乎是在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争执,但是蒲仪和周蕴却同时觉得脑仁刺痛。知道是元虺的精神力副作用,一人一兽交换了一下眼色。
斥候俘虏俯下的头颅附近,泥泞的土地上,慢慢的渗透出一缕鲜红,显然他才是元虺精神力攻击的主要目标,但是他却没有哼一声,这与他前几天以来的表现大相径庭。
元虺察觉到了差异,暴怒的它无法克制自己的能量,浑身上下剧烈颤抖起来,蛇类特有的尖啸声响彻青木山,原本还能听到鸟鸣兽吟的山林突然安静了下来,陷入了死寂中。周蕴不由自主的运起月亏水溢缓解脑海中的刺痛,蒲仪更是动用了丹魄,以武力消融元虺对它的刺激。就在一人两兽各顾各的时候,原本深埋泥地的斥候突然缓缓的抬起头,他的脸上泥色和红色模糊成了一片,被脸压出的低洼地上盛满了他七窍崩出的血水。但是诡异的是,他的脸色竟然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这让诡异的青木山顶更加诡异,随后,伴随着泥水和血水的混合物,嘲讽的声音响起:“早就听闻你身边有两只灵兽,一直以为是什么稀有品种的上古灵兽,但是可惜了,原来只是两只杂毛兽,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只怕它们现在还被我耍的团团转,真以为仅凭他们两只畜生就能控制整个事态吗?对了,你是怎么看出我的破绽的?这两只畜生可是什么都没发现啊。”
周蕴轻轻挥手,斥候俘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翻带滚的跌出三步远,才喷了一口鲜血站定了身子,手捂胸口,一时无法说出话来。
“它们是什么,不需要你来判定,至于你的破绽,大概就是这一切太过顺利合理了,反而让我觉得不安,菲尔德本家既然出手了,必然不会是小孩子打闹,又怎么可能单单只派你们三个报信的来呢?所以我大胆的假设了一把,唬了一下,结果你就老实的表现出来了。”
斥候俘虏捂住胸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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