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清楚,刘备之所以挂念她,只是因为她有一颗怎样的头脑。”
“主公不是这种人。”
“那当初为何舍了木柯带着众人逃走,若不是你施计救她,她不知早被曹操折磨成什么样了。”诸葛瑾说得气恼。
“你关心她?”诸葛亮惊讶,“亮以为,你只关心她知道些什么。”
“是。我同刘备一样,看中她脑中的东西。奈何,一日夫妻百日恩,瑾不想做无情无义之人。”诸葛瑾为诸葛亮添了杯茶,见他拿着杯子把玩,浅笑道:“是木柯前些日子做的,吵闹着学了许久,才做出来两个能入目的。瑾那里一个,她自己留了一个。”虽然没有夸赞,脸上满是自豪,似是向诸葛亮炫耀。
“很漂亮。”诸葛亮看似随意一句,其实内心复杂。他无意间看到茶壶上的一首题诗,“此山此树,非花非雾。长灯缘起缘灭,久逢花落于深处,打于涧水野林中,算尽锱铢(zi zhu),他乡之处。已故,知是夜葬长歌赋。”
诸葛瑾看他盯着长诗打量,将茶壶递给了他,“这木柯脑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乍一看对此诗还能猜测一番,知道是她悲伤落花时所作,细看,却不明白其中之意,瑾多次问她,她却不肯说。硬要搪塞什么歪理,说什么‘了解她的人就会明白此诗’。看来,瑾还不算了解她。”
诸葛亮也摇头不解,“这诗有奥秘,亮也不知。”他却将诗印在了心上,只是明白之时,并未来得及救下木柯性命。
诸葛亮走在小道上,夏侯博悄悄跟上了他,假装醉酒与他碰上,将木柯写给他的纸条塞到了他的手中。诸葛亮整理了衣衫,继续向前走去。
入了屋中,他将纸团展开,看到了木柯的意思。心中竟会有些失落,却也猜到。他命人给刘备送去一封书信,“小兰花若是开在了家中,务必将它保下。“
与此同时,木柯又派夏侯博去给刘备传口信,“自己一切都好,请大哥勿念。”夏侯博刚刚离开富春不久,诸葛瑾命人在府中寻他,却发现他已经逃走,知道定是木柯的主意。‘
他走到木柯屋门前,正要进入,黄婉贞的丫鬟秀绮匆忙跑来,“老爷,夫人她见血了。”
诸葛瑾脚下一怔,随着秀绮赶往黄婉贞的别院。
此时的黄婉贞面色惨白,额头布满汗珠,被请去的大夫束手无策。血虽然流的不多,若是无法及时止住,胎儿定会不保。黄婉贞害怕,已经惊得无法出声。
诸葛瑾突然想起,木柯是华佗的徒弟,定能救她,“去,去请大夫人来。”他冲秀绮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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