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法产生之前清脆的破空声,略微沉闷的肉体接触声后紧接着的是我的惨叫。我的上帝啊,为什么我的痛觉突然一下又恢复了!之前没有叫出声来是因为密密麻麻的麻痒还在我薄弱意志能够控制的范围内,莫名恢复痛觉后一鞭子直接把我打回原形。
「啊我竟然叫出来了,伊路米少爷一定会失望的!」那个一直在我脑子里叨叨的声音现在充满懊恼,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我尝试着和这个声音对话,来转移我此时此刻对痛苦的注意力。但好像这种沟通是单向的,就像另一个自己在以第三者的视角描述我应该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