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像野兽互相撕咬般的原始,而是神圣又庄重的宗教仪式。
颤抖的雪白胴体像夜间盛开的昙花,带着濒临凋谢的破碎之美。伊路米深埋在我身体里的部位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根血脉都膨胀到了极致。他越来越喜欢从后面侵入,让我像个母兽一样跪伏在地上,是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从精神到肉体都臣服了吗?我的呻吟反而更大声了,身体自发地迎合上了伊路米的节奏。
自我阉割掉羞耻感后的我,只想享受伊路米的服务,伊路米对我的任何行为都能化为病态的快感,从而让所有的折辱都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伊路米有些焦虑。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再不能有任何变量让我脱离他的掌控了,但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除非他把我的脑子剖出来,装在透明的玻璃缸里,否则我大脑里的活动他将永远无法探知。
伊路米开始花更多的时间陪着我,把我抱在他的膝上,揽着我的腰,再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只有这样将我圈起来的姿势才能确保我还存在着。比起激烈地索取我的身体,开始焦虑的伊路米又调整了策略,试图用温存来打动我,但每每抱着我过不了多久他的手还是会不老实起来,而我也就随他摆弄。
“想要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一直是我的。”
“我已经是你的了。”
“你是我的了吗?”
“我是你的了。”
看着眼前这张还是那么美丽面庞,黑洞洞的眼睛依旧可以把我的灵魂和光一起吸进去。施暴者竟然向受害者寻求认同,这让我对伊路米的到来有些厌烦。虽然他讨女人欢心的行为像是好好请教过西索,给我带来的做任务时遇到的趣闻确实可以解闷,但我沉沦在需求假象后的贤者时间越来越长。
可是权力使人上瘾。
经历过一个人将所有都放在自己手中支配过后的快感,没有人不会上瘾的。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把所有的爱和恨都浇灌给了伊路米,全部的注意力倾注在他身上,被无尽的空虚折磨过后的眼睛里,除了他的身影再也反射不出其他。这样浓烈的感情足以烧坏这个脑子里自有一套完善逻辑的杀手,让他即使只是察觉到了我稍微抽出来的些许注意力,都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失控了吧,伊路米,想要把你拉下水,就只能把自己变得和你一样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