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我和公孙说话。”白仲身体前倾,似笑非笑的看着嬴政,开口说道:“对不对啊?阿政~~”
听着白仲这波浪线都具叫声,再看看白仲那张酷似小白的脸,嬴政本来挺高的智商立刻“嗖”的一下归零,话也不会说,只敢红着脸拼命点头。
点了一会儿,嬴政又觉得不对劲,三个人共处一室,气氛都这么不对劲,只剩下自己和白仲两个人。
嬴政并非温室中的花朵,他从幼在市井长大,加上春秋战国又是一个礼乐崩坏的年代,什么不和谐的事情都有可能,因此他虽然年纪有点小,但也绝非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只是不知道为何,一见到白仲那张酷似小白的脸,嬴政就会大脑一片空白,然后脸红心跳、不知所云。
小白小白……要是能再见到小白就好了!哎!算了,见不到小白,阿仲……对自己挺不错的!小白、白仲……他们俩都姓白,而且又长得这么像,莫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可是爹说,根本没有这样的人啊。
真奇怪!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相似的人?
嬴政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看着坐在地上,以手肘撑住长案,双手手掌托住双颊,表情时晴时阴忽喜忽嗔的嬴政,白仲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阿政……你在想什么呢?表情……怪怪的!”
白仲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把“怀春少女”这几个字说出来。
“没……没什么?”嬴政坐直身体,看着一脸关切望着自己的白仲,心中生起一种淡淡的羞愧感。
阿仲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时时怀疑他……怀疑他是个女孩子,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只是在想,我打伤了公孙舒……虽然他的伤势不是特别重,但脸上肯定会留疤……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处罚我。”嬴政低下头,声音有些失落。
他也不是第一天回秦国,又或者还是赵国那个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自己的爹是大秦王孙,只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一定会回到秦国。
现在,嬴政知道公孙舒的父亲子傒,其实是太子柱疼了三十来年的爱子,这么久以来一直被太子柱当成嗣子培养的儿子。而自己的父亲子楚,那就是路边捡来的野草,只存在于纸面上,否则也不至于十几岁就被送出去当质子,且一当就是几十年。
要不是华阳夫人和子傒的生母不合,仲父又使钱说动了华阳夫人,自己的父亲子楚没准早就死在赵国,而自己也没有机会出生了。
虽然父亲最终成了嗣子,但是和疼了三十来年的爱子还有孙子相比,嬴政可不觉得祖父太子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