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也喜欢你喔!」但若她这样回,那她的喜欢又是哪种喜欢?是同学间的喜欢?还是男女朋友的喜欢呢?
而在于曼妃面前,他更不能承认。因为她跟舒安璇真的太好了,很难保证她不会在一个开心之下,就把他喜欢她的事说给她听。
更何况那时,迫在眉睫的升学压力,更是没有人有多馀的时间去听另外一个人的苦恼。只是当同学偶尔提起烦恼着毕业前都还没向喜欢的人告白,又或烦恼毕业后读不同学校会无法维持感情,他选择闭口不谈,久而久之,也就让他看起来对爱情完全不敢兴趣,实在是误会有够大的。
她写习题时他会看自己带来的书,自学大学课程,偶尔从书中抬头看她进度到哪里,会即时纠正她的错误。
有时,舒安璇太累了,边写习题边打瞌睡,写到最后思路打结,索性趁他批改习题时,头趴在硬木的桌上睡着。不小心把重点划线那些未乾的萤光笔转压在脸颊上,萤光橘、萤光粉、萤光黄、萤光绿……五顏六色的把她的脸当画纸竞艳着。当她忽然惊醒、起来重新拿起笔的时候,黎彦宇的笑声,总是那么的轻快。
而这些事,舒安璇的父亲──舒桂男都看在眼底。
这个孩子的心思在舒安璇的身上,纵容她比较多,舒桂男也都明白。
但青春期那些情感,终究是他们自己要去发掘跟体会,以后是不是有机会一起坐在长廊下回味这些过往,都是未知且遥远的事。
但让舒桂男掛怀的,是校庆前他们就已经约好,校庆当天早上他们要一起搭公车到校,结果舒安璇在校庆前几天,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扭伤了脚,手臂跟脸颊也有深浅不一的瘀伤,不管是舒桂男还是黎彦宇怎么问、怎么哄、怎么拜託,她不说就是不说,坐在可折叠的铁椅上,安安静静冰敷她的膝盖周围。
在各种状况都想过一轮又被他自己推翻,她又表现的那么逞强,让黎彦宇生气的问她:「在我面前,表现出懦弱也不行吗?」
那时舒安璇没回话,紧抿着下唇,像是在隐忍疼痛,又像是在隐忍委屈。
但不管是哪一种,黎彦宇都不愿意看到。
而且,扭伤的脚已经包扎完毕,手肘擦伤的地方也都被纱布贴得很仔细,怎么看都是有人陪她去医院,再打电话请舒桂男带她回家。
可是她一句话都不说,就连是不是有人送她去医院,她也不说。
而那几天,张勋儒以前队长身份被邀请回校指导学弟妹,让黎彦宇有了奇怪的联想,他问她:「你是不是为了跑去看张勋儒而受伤?」
「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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