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叫他难受,直到耳旁回响起皮靴的“笃笃”声。
他低头看看脚下。往常他回屋的第一个习惯便是脱了靴子光着脚,今天许是叫和林敏敏拌嘴的事分了神,竟忘了脱鞋。
难怪他觉得浑身不对劲了!
这般想着,他不由就冲着门外高喝了一声:“阿樟!”
仿佛在等着他这一声似的,他的话音才刚落,阿樟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边。
而他这快速的出现,却是叫钟离疏又是一阵不爽,瞪着他喝道:“你去哪儿了?!”
阿樟神色不变地看着他。那眼神,顿叫钟离疏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十三四岁,正因为某些不如意的事在无理取闹。
他愤愤地一跺脚,往椅子里一坐,猛地将脚往茶几上一甩,喝道:“过来,帮我脱靴!”
钟离疏脚上穿的,并不是大周传统式样的靴子,而是那种需要人帮忙才能脱下的西式皮靴。
看着那高高搁在茶几上的脚,阿樟并没有上前,而是眨着眼问道:“不等夫人回来?”
倒不是他有意偷懒,而是最近一段时间,每一回他想要上前帮忙,却都叫钟离疏给赶开了,哪怕林敏敏那边正忙着其他事,他也非要等到她清闲下来,亲自过来替他脱靴子不可。
阿樟的这句话,顿时又勾得钟离疏一阵火起,用力以鞋跟一敲桌面,喝道:“废话什么?!脱!”
阿樟看看他,再看看那靴子,这才上前帮着钟离疏把靴子给脱了。
拎着那靴子,阿樟却并没有走开,而是站在那里默默望着钟离疏,直望得钟离疏又是一阵烦躁,“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出人意料的是,一向注重礼仪举止的阿樟居然忽地一咂嘴,抱着那靴子冲着钟离疏摇了摇头,开口道:“这样可不行。”
钟离疏不由就是一皱眉,抬眼瞪向阿樟。
阿樟摇着头又道:“这女人啊,可跟男人不一样,这里可纤细着呢,”他抬手指了指脑袋,“您可不能拿您对船上那些大老粗们的手段来对人家,会伤了人家的心的。”说着,又摇了摇头,抱着靴子转身要走。
“那,”钟离疏忙一把拉住他,“那我该怎么做?”
阿樟一扬眉,很西番化的耸着肩道:“当年我老丈人跟我说过一句话:妻子的错,就是丈夫的错。”
钟离疏不解地一歪头。
见他不解,阿樟又道:“婚礼上,侯爷为什么自己把自己的拜垫踢开?又为什么在坐床的时候抢着说话?”
钟离疏一怔,那眼眸渐渐就眯了起来。
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