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什么都没做……”
独孤铣不说话,只把一双无底漩涡似的眼睛盯住他,一边腾出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宋微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他看懂了,没用。换作他自己,撞见那般情形,说什么都没做,谁信啊……
宋微被盯得头皮一阵紧似一阵。当他意识到逃无可逃时,紧贴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突然具有了异常的温度和重量,身体内部升上来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四肢百骸,渐趋汹涌。霎时间变得惊惶又无措,他杂乱无章地踢打着,嗓子里发出无意识的嘶吼声,比最开始捉奸在床,之后不得逃脱,甚至自以为难逃一死时,都要来得恐惧。
独孤铣将他钳住,强行让他望着自己,一字一句道:“宋微,你没有选择。更何况,你不吃亏。”
半晌,宋微的身体果然一点点软了下来。
独孤铣盯准那鲜红的唇,低下头。唔,真是一道诱人的绝顶美味……
宋微闭上眼睛,听见自己的口申吟在床帏间回荡,绵延不绝。
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有一种感觉,叫做高氵朝;有一种心情,叫做悲愤。
第〇〇七章:调虎离山仓惶遁,亡人失财倏尔空
烛冷香销,欢浓梦浅,不觉已近黎明。
独孤铣把宋微翻过来做了一回,覆过去又干了一回,只觉抱着柔韧滑腻,弄着紧致温润,一摸就发抖,一捏就出声,那成就感满足感,史无前例。
心里不由自主起了怀疑,捏住要害,问:“跟男人搞过几次?说实话。”
宋微嗓子早就哑了,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胸膛接连起伏几下,嘶哑着冲他怒吼:“搞、搞你娘!你个混蛋……”好似一只奄奄一息偏要炸毛的波斯猫。
独孤铣想起他开始发疯一样的抗拒,事后认命一般的崩溃,疑心顿去。松了手劲,着意伺候。宋微腰身一弹,像极了一尾落到砧板上的活鱼。
独孤铣暗忖:天生尤物,莫过于此。
崔贞为行事方便,本就让人在卧室外间备好了浴桶香汤,这会儿自是凉透了。独孤铣习武之人,根本不在乎,跳进去洗干净,拧了帕子回到里边,准备给宋微擦一擦。低头才看见这小子直接睡死了。脸上乱七八糟全是泪痕,身上乱七八糟全是……红绡勒的,牙齿咬的,手指掐的,有些地方已经发青发紫,就跟受了一场酷刑似的。独孤铣一边擦一边检查,那些痕迹看起来吓人,并没有真正弄伤哪里。
他连日奔波,又演了这么一场通宵文武大戏,也累得很了。把宋微往里挪挪,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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