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倒让几人都自在,再说,不是很离谱的换位,其他人倒是也不会太计较。
莫知言和凌雅这会儿好不容易坐到了一块,自然有着许多悄悄话讲,凌雅也不避着他人,附耳便问莫知言。
凌雅是为她着想,这点莫知言自然明白,只是她不知有些事情不是说避就能避的。
莫知言尽量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知道我是南诏公主,而今天端午节庆又有南诏使者前来,我若是称病不出席,影响怕是不好,万一被人误会以为我真病了,让人担心,就会生了事端,再说有故人来,见一见也可互相知道对方的近况,还是有好处的。”
丰佑远在南诏,书信往来极为不便,而今日使者进贡,说到底也就是代丰佑来看看莫知言是否安好,她若是不出席,使者见不到她,回去禀报说她的近况恐怕也编不出来,要是说连面都没见上,丰佑又定会担心,再说失了今日的机会,凌霁怕是不会特意安排一日给使者来见她,所以今晚,她必须出席。
所以不管她愿不愿意出席,愿不愿意见那么多人,她都必须要来,而且还要高兴着,表现的越幸福越好。
“也是有道理。”凌雅想想其中厉害倒是也赞同莫知言的说法,不过,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丰佑会派谁来看她“你说今儿是谁来了?”
不管是谁,能来见她,她都开心,莫知言笑着看她,轻摇了下头“不知。”
凌雅看着莫知言,突地心中冒出个想法,自己都被惊了一下“他该不会自己亲自来吧!”
她的话比脑子动的快,刚话完便知自己失言,赶紧捂了嘴,用眼神询问莫知言。
虽然凌雅失言了一句,可幸好她音调不高,众人又都在等着使者到来,也就没有太多人注意她,再说她这么模棱两可的话,人家也猜不出她说的是什么。
莫知言愣了下,收了笑,思虑片刻“他是南诏王,该有分寸,不会乱来。”
“也是,或许是我想多了。”南诏偏远,这一来一回,没有个半年怕是不够,丰佑已不是当年那个可以恣意的世子大人爷了,他的肩上有着南诏的国家命脉,有着对百姓安居的责任,这些事情都不能让他再任性胡来。
南诏地处偏远,使者来一趟帝不容易,一年也就只能这么进贡一次,再说如今两国相好,当今贵妃又是南诏公主,自然这场宴请便布置的隆重了不少,宴席才开始,此刻丝竹管弦也都未弹奏起来,众人都在等待南诏使者的到来。
“南诏使者到。”内侍的唱声,终是唤醒所有人。
步道上一同来了十人,皆是南诏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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