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接好,这后面的恢复也相当重要,用药更要谨慎,她正在想当年爷爷跟她说过的一个妙方,因久不用,有几味药倒拿不准了,而若瑶此时境况,一味药之差,直接影响恢复程度,故此颇为费神。
等她终于写完,放下笔,才发现老太君赫然在坐,怀清急忙起身过去见礼,却给老太君拉住手亲热的道:“这些虚礼就罢了,你快跟我说,瑶儿的脚如何了,怎不见她?”
怀清道:“老太君放心,若瑶姐姐的脚接好了,怕她疼的受不住,让叶儿又灌了她半碗药,这会儿睡下了。”
老太太略沉吟问:“她的脚?”
怀清会意:“两月之后伤脚方能占地,虽不一定能恢复成常人一般,也应该瞧不大出来,只不过,之前却要分外小心,我已经嘱咐叶儿,只要按时换药按摩就好。”
老太君目光更为柔和,伸手摸了摸怀清的脸由衷的道:“丫头,你真是我叶家的救星,刚我在菩萨前许了愿,自打今儿你就跟我的亲孙女。”
怀清听了笑道:“那可是丫头的造化了。”
一说一笑,怀清也未当真,虽想靠着叶家这棵大树,怀清可没想当叶家的小姐,这是两码子事,况且,老太君感激之下,随口一说的话,当真就成笑话了。
怀清陪着老太太吃了晌午饭,又说了会儿话,瞧着老太君乏了,才告退出来,从仪门外上了轿出府,正跟来拜见叶之春的汝州知府陈延更打了碰头。
陈延更一见是女眷的轿子,忙侧身回避,待轿子过去,才问叶安:“刚轿子里是贵府哪位姑娘不成,怎这时候却要出去?”
叶安目光一闪道:“这位可不是我们府的姑娘,却是张怀济的妹子。”
陈延更一愣,刚那轿子他可是瞧得明明白白,旁边儿跟的婆子也不像寻常使唤的,且内堂出来仪门上轿,便不是府里姑娘也该是贵戚,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张怀济的妹子,这么看来张家跟叶府的关系比自己想的还要亲近的多啊。
叶安自然知道张怀济年后要去南阳县上任,眼前这位汝州知府,正是张怀济的顶头上司,先头张怀济救了夫人的命,老爷心怀感激,抬举他做了南阳知县,如今却又一样了。
张怀济有能耐,他妹子更有本事,张怀济救了夫人的命,他妹子却去了老太君多年的病根儿啊,这便不说,上午张家丫头给他们大姑娘治脚的事,府里可都传遍了,老爷自然也知道,大姑娘这脚可是老爷多年的心病,当初虽是因大姑娘那个娘做下的虐,却让大姑娘成了瘸子,老爷心里哪过得去,这些年四处扫听接骨神医,不知折腾了多少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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