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清懒得搭理他,怀济却道:“这位兄台不知,我家世代行医,小,呃,小弟,深得祖上真传,习得一身医术,非是江湖郎中。”
男子听了,瞥了怀清一眼道:“如此,倒是爷失敬了,我这儿也觉得浑身不得劲儿,等出去也请神医给爷瞧瞧,有什么病没有?”
怀清白了他一眼,心说,你的病就是二,这辈子都没治了。
牢里头正热闹,忽外头跑进来个差人道:“头儿,赵县丞来了,说来接咱们新上任的县太爷张大人。”
县太爷?柳大虎一愣,一激灵,扫过牢里,忙问怀清:“神医莫非是来我们南阳县上任的张大人?”
怀清笑了,抬手一指她哥:“张大人在哪儿。”
柳大虎身形一颤,脚一软跪在地上:“大,大人,请恕小的有眼无珠,实在该死,该死……”
陈丰低声道:“原来是南阳县新上任的县令。”
男子看向张怀济颇玩味的道:“原来是张大人。”
这里说着,外头进来好几位,甘草头一个冲进来,看见怀清好端端坐在板凳上,愣了一下,着实松了口气,忙道:“姑娘可吓死奴婢了,不是茶馆老板娘说您跟大爷去了引凤楼,奴婢还不知您跟爷进了这南阳大牢呢,好端端的去吃饭,怎吃到牢里来了?”
怀清道:“这话可说呢,俗语有云,奴大欺主,店大欺客,以往只觉这是句笑话儿,今儿方领教了。”
南阳县的县丞赵成栋也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儿,南阳县三年走了五个知县,赵成栋可是瞧的一清二楚,他这个县丞能当到今天,就是本着一条原则,那就是明哲保身,反正能装糊涂的装糊涂,不能装糊涂的,就哼哈过去,把事儿往上司身上一推,跟自己半点干系没有。
虽说这个南阳县的县丞不好干,可比起即将上任的这位县令,却好太多了,尤其这回,山匪劫了朝廷六百零七万两税银,这笔银子若不追回来,恐这个新上任的县令没好日子过。
想 追税银就得剿匪,可南阳县这些山匪早成了气候,不说胆大,暗地里还勾连着不少朝廷命官,这里头的水深不可测,山匪好剿,后头千丝万缕的关系可难镗,说白 了,就算张怀济有本事剿了山匪,追回税银,得罪了上头的人,他这个县令一样当不长,这里外不是人,张怀济就是个倒霉蛋。
赵成栋早扫听清楚了,这张怀济在邓州府当了好几年驿丞,若真有门路,还不早升迁了,哪会窝在邓州府,当这么个不入流的芝麻小官,这也更让赵成栋坚信,张怀济就是上头为了应付皇上,派下来顶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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