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愚兄敬怀济老弟,若有用愚兄出力之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怀 济忙道:“陈兄言重了。”两人干了杯中酒,陈延更才道:“实不瞒老弟,愚兄早疑许克善与山匪头目刘占山有来往,几次剿匪,明明摸到了山匪老巢却一无所获, 若不是刘占山提前得了信儿,怎么可能躲的如此迅速,且每逢出兵,许可善莫不拖拖拉拉,刚一进山便鸣锣响鼓,不像去剿匪倒似去迎亲,山匪狡猾,听见动静还不 早跑了,难道等着官兵上去抓不成,数次剿匪不力,莫不是许克善从中作梗。”
张怀济道:“跟山匪勾结可是死罪,许克善何至于有这么大的胆子?”
陈延道:“许克善曾是护国公帐下校尉,跟随护国公征战北蛮,满朝皆知护国公最是个念旧护犊子的人,不然,就凭一个剿匪不力,许克善这个南阳守备早做不安稳了。”
怀济道:“若照着陈兄之言,这南阳山匪如何剿?”
陈延更道:“若剿匪也不难,汝州府除了许克善这个守备府,还有个布政司呢,黄国治虽老奸巨猾,却也胆小怕事,你我出面自然请他不动,却有一人,只这人去了,黄国治这只老狐狸,就算再不想也必然会出兵,到时候拿到许可善通匪的证据,便上头有护国公也无济于事。”
怀济恍然道:“陈兄说的莫非是六皇子?”
怀清放开柳妙娘的手腕,扫了慕容曦一眼站了起来,甘草忙道:“姑,姑娘,我真没把她怎么样,我,我就是吓唬了她两句,不想她这般胆小,不过一句话就吓晕了,姑娘快开一副药,我去抓了给她灌下去,要真吓死了,我是不是要坐牢啊。”
怀清目光闪了闪道:“放心,吓不死,有你家姑娘在呢,不用开药,把前儿我新配的黄连散拿来,用温水化开给她灌下去,一包醒不了就灌两包,估摸三四包应该差不多了。”
怀清话音儿刚落,就听炕上的柳妙娘嘤咛一声醒了过来,一双美眸流转间,落在怀清旁边的慕容曦身上,眨眨眼,一串眼泪落了下来,挣扎着起来,摇摇摆摆走到慕容曦跟前,跪在地上道:“奴家妙娘给爷请安。”
这声儿软的,怀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这柳妙娘还真是尤物,这么冷的天,穿的着实轻薄,一身轻粉纱衣,充分表达了薄,透,露三大原则,领口还开的极低,这会儿她一跪下磕头,酥胸微露,勾魂摄魄,男人不想上勾都难。
怀清不禁看向慕容曦,见慕容曦的目光落在柳妙娘胸前,不禁暗道,假正经,明明哈喇子都快流三尺了,偏偏还非得做出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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