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场大火竟然没烧死那个活口,只听说嗓子给烟呛坏,说不出话了,慕容曦奏请皇上让王泰丰过去诊治呢,若让王泰丰给那厮治好了,咱们哥俩前头干的可都前功尽弃了。”
说着,不禁小声道:“王泰丰是隽儿的师傅,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难道能见死不救吗,不若让隽儿……”
话音未落,忽听外头哐当一声,兄弟俩一惊,抬头见是余隽,余隽刚从善堂回来,目睹了那些烧伤的百姓,回来是想跟父亲二叔商量看看,能不能把那些烧伤的人安置在庆福堂,却不想却亲耳听见了这些。
即便余隽之前有些怀疑,却始终不信他爹跟二叔会做出此等泯灭天良之事,而且,做这些事竟然是为了灭口,以掩盖在通州买凶杀人罪行。
余隽脸色惨白,手里的药箱落在地上都不知道,一步一步走进来,望着他爹:“爹,您跟隽儿说,这些不是您做的,不会是您,您从小就教导隽儿,医者当以治病救人为本份,可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
余文钊脸色有些变:“爹也是为了咱们余家。”
“为了余家?爹这是承认了。”
余文杰道:“隽儿你就别跟着裹乱了,若不是那丫头横插进来勾引了四皇子,皇上的赐婚旨又怎会下到国公府,不是我跟你爹心狠,是那丫头找死。”
余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爹跟二叔,忽觉眼前这两个人如此陌生,余文钊给儿子目光看的有些恼:“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二叔说的是,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余家不得已而为之。”
“为 了余家?”余隽苦笑一声:“爹,您这是骗隽儿呢,还是骗您自己呢,如今的余家怎么来的,是当年昭惠皇后在余家危难之际力挽狂澜,振兴家业,方有如今的余 家,昭惠皇后只恐余家跟皇族牵连过深而陷入危机,才定下了余家后人不可为官的家规,爹跟二叔难道忘了不成,更何况,您抬头瞧,我余家的祖训如此光明正大的 悬在正厅之上,行医济世,忠厚传家,作为余家人当以救治天下人为己任,可爹跟二叔却为了一己私心而纵火,你们如何对得住我余家的列祖列宗,如何对得住善堂 里死了亲人毁掉家园的老百姓,不行,我要去衙门说清此事。”
说着就要往外走,余文杰大喝一声:“还不拦着他。”上来几个人抓住了 余隽,余文钊脸色变了几变道:“爹一时糊涂方才做下此事,你放心,爹跟你二叔会尽力弥补,那些老百姓的房子,咱们余家出银子翻盖,保证比他们原先的还要 好,虽说你爹跟二叔做了错事,可你难道忍心看着爹跟二叔丧命不成,大错已经铸成,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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