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色狼,简直就是用一张面瘫脸来遮掩一颗闷骚心。
想想慕容是那些花样儿,怀清这张老脸都有点儿扛不住,真亏他怎么想出来的,总之,在这样持续恩爱下,她又有了。
怀清是觉得,自己这回怀的有点儿奇怪,虽说古代的避孕方法不靠谱,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怎么忽然就怀上了,害的自己出去的时候,还要担心肚子的问题,而且,估摸下个月后,自己恐怕就不能出去坐诊了,毕竟不能挺着肚子去。
知道银翘又要唠叨,忙道:“你去给我把扇子拿过来,这都五月了,一会儿热了也能扇凉。”
银翘哪会不知道主子这是嫌弃自己唠叨,想寻个借口支开自己呢,嘟嘟嘴道:“那病人一个挨着一个,主子哪有空扇风啊。”
怀清道:“我没空,不还有可喜吗,可喜可巴巴的闲着呢,让他给我扇风岂不正好。”
提 起可喜,银翘瘪瘪嘴,哼了一声,道:“那奴才最是个会耍嘴把式的,让他干点儿实在事儿,难着呢。以前在四王府的时候,甘草倒是能治他,如今甘草跟着陈皮去 了南阳,这奴才还怕谁,如今可不是王府那时候了,人家已经成了喜大总管,那架子端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了多大的官儿呢,奴婢就死瞧不上他那个德 行。”
怀清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跟甘草也不知怎么回事,死活瞧着可喜不顺眼,可喜便是对别人能摆架子,在你们俩跟前哪敢啊,不摆架子还被你们俩有事没事就数落一顿呢。”
银翘想起可喜那样儿,也不禁好笑,怀清道:“要我说,你们俩也别欺负他,他是厚道,让着你们,真要是想怎么着,你们俩哪是对手。”
说起甘草,银翘不禁道:“这一晃,甘草都去南阳一年了,也不知如何了,倒是真没良心,去了这么长日子,也不说叫人递个信儿回来,叫人白惦记着。”
怀清道:“甘草那两小子皮猴儿似的,管孩子,还得管大人,估摸天天都忙的脚丫子不再鞋上,哪还顾得捎信回来呢。”
说起这两口子,不得不说还是慕容是想的周全,虽说是自己跟前的人,怀清却没想过他们的前程,到底是慕容是,跟她说陈皮这些年历练的性子稳妥多了,又不是跟可喜似的身份特殊,如今娶妻生子,该着为将来打算打算,便不图飞黄腾达,有个前程总是好的。
怀清知道,慕容是念着甘草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情分,才抬举陈皮,以陈皮的出身,外放个七品知县,已是格外恩典,更何况,七品起步并不低,当初哥哥也当过邓州府不入流的驿丞呢,如今却是六部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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