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瞥了一眼。
前几次这位来看病,都穿着粗布衣裳,可喜才没认出来,今儿这书生的袍子一上身,可喜就瞧出来了,正是今科的状元郎。
虽然瞧出来了,可喜却未动声色,因为拿不准这位来干什么,万岁爷可是钦点他入了翰林院,这位如今正得意,便有什么症候,请个太医也叫什么大事,巴巴的排队拿号,来凑这个热闹做什么?
瞧着又不像有什么了不得大病,所以,这位来的有些蹊跷,这么想着,可喜便越发仔细观察他。
瞧了一会儿,终于瞧出点儿意思了,这位哪是来看病的,根本就是来瞧人的,瞧他那眼神儿,想看又不敢看,瞟娘娘一眼,忙又低下头去,然后一张脸便红了起来,这明显就是一副少年思春的模样儿。
虽说这位状元郎早过了少年时期,可这样儿跟十六七的少年,真没什么分别,可喜就琢磨,莫非这位瞧出了娘娘是女的,故此,有了别的心思。
说到这个,可喜倒想起了一桩事儿,一听说这位状元郎没成亲,那媒人婆都快把他家的门槛踩平了,可这位硬是一个都没应,不管你是世族千金,还是官宦之女,这位状元郎都给推脱了,后来隐约听说,是有了心上人。
这还是跟他同科的几位传出来的,说这位怀里藏着一副画像呢,时不时就拿出来瞧,别人想看都看不着,跟宝贝似的藏着,故此,谁也不知那画里头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天仙,才能把这位迷成这样。
如今瞧他的意思,莫非跟皇后娘娘有关系,想到此,可喜脸色阴了阴,心说,若真如此,这小子就是找死,可着大燕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万岁爷的心尖子,敢惦记皇后娘娘,杀头灭族都算便宜他了。不过,这小子怎会认识主子的,这事儿还真是越想越叫人想不通。
从庆福堂回来,可喜没到御书房回话儿,而是先去了一趟吏部,可喜这位大内总管忽然来了吏部,吏部尚书方汝霖心肝儿都跟着颤了几颤儿。
能不颤儿吗,方汝霖当年可是邱阁老的门生,后来邱家兄弟犯事儿,邱家抄家灭族,自己没受牵连,还真是幸运,虽说这事儿都过去好些年了,可方汝霖心里头还是怕啊,就怕万岁爷想起这事儿来,自己就得倒霉。
一听说可喜来了,方汝霖那脸色都变了,忙着整衣迎了出来:“今儿是什么风,怎么把喜总管这个贵人给吹来了?”
可喜早习惯了这些官的吹捧,当年皇上在潜邸的时候,这些官见了自己,都不敢摆架子,更何况如今了。
可喜深知方汝霖那点儿心病,其实,这方汝霖还真是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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