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中,一道拖长的黑影蔓延到讲坛前。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宽大的黑色祭祀长袍,大大的兜帽遮住半张脸,只留着颌下一把胡须,证明他是个男人。他稳步走到讲坛前,手指在讲坛正面的六瓣花浮雕上摸索一阵,抠到了机关,只听一阵机关的咔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