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香点着了插在香炉里,跪下叩了三个头,起身后对着孟全义夫妇的灵牌重又跪下,恭敬地再叩了三个头,才慢慢起身,对着灵牌黙视良久,转身走了回去。
孟飞龙把一切看在眼里,暗暗地点了点头,她没有忘了自己的身份,这让他对这个女孩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上官柔从他身边走过时,悄悄抬眼向他望来,和他的眼神相遇后并没有躲闪,只留下一丝淡淡的忧伤。
上官近德轻轻地挥了挥手,说道:“荒郊野地不留也罢,你们先走一步,我还有几名话要和飞龙贤侄说,随后就到。”
望着一行人渐渐走远,上官近德收回追去的目光,重又望向孟飞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这番谈话该从何说起。
看到孟飞龙疑问的目光投过来,上官近德不敢和他对视,将眼神望向了木屋中的灵位,终于开口说道:“我上官近德本是江湖上的一个无名之辈,碧玉山庄能有今天这般光景,和你孟家的鼎力相助是分不开的,本想我们两家情义不断,世代相交,不想这飞来横祸使得故人先去,天各一方。”上官近德打住了话头,下面的话对他来说,说出来太困难了,何况是对着孟家故人的灵牌,可是为了柔儿的终生,他也只能如此。心中又是一声暗叹,上官近德问道:“贤侄,事已至此,不知你对将来有何打算?”
孟飞龙稍作思想,神态平静地答道:“现今我已是一贫如洗,好在平日里家父家母所授的功课飞龙不敢有丝毫懈怠,先人的教诲更是时刻铭记在心,我身上流着孟家的血脉,我一定会创出一番新天地,重振孟家昔日雄威。”
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是江湖毕竟是江湖,不是坐在哪儿喝茶听书。上官近德暗自摇了摇头,江湖险恶呀,但他并没有把这些意思表示出来,按他想好了的主意继续着他的话:“飞龙,你的想法有气魄,又让我看到了全义兄当年的英容。上官叔也没什么好帮你的,这个你先收下,就当是你东山再起的一点本垫吧。”说着将一包东西交到孟飞龙手上。
孟飞龙打开包来一看,脸色立变,挺身而起,望着上官近德问道:“叔父你这是何意?”
“飞龙你先坐下,”上官近德对孟飞龙挥了挥,示意他坐下。孟飞龙重又坐了下来,目光冷冷地打量着上官近德,等待着他的下文。
“有钱不一定能做得成事,可是要做大事没钱是不行的,我想贤侄也明白这个道理。”上官近德话既然出口,反而没有了刚才的种种顾虑,“全义庄本是你孟家家产,经营丝绸等物每年净利最少也有二十万两白银,当此大难之时,我若再占为已有,弃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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