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不定宋师兄也穿越去哪儿了。穿越这回事儿就跟投胎差不多的,是吧?」
就某些层面讲来,投胎与穿越没有不同吧?一样是很难有人现身说法的经歷,一样很多事情都是全新感受,稍微有点不同的地方,可能是穿越还保有记忆,有的还能开个外掛什么的。总之,未来都是未知的。
卫璣整理好心情重新找寻红玉,他在昨儿个看到红玉的地方仔细搜寻,但是越找越心慌,因为它不见了。
难道被禽兽叼走了?可是那不是能吃的东西,机率不大。莫非被人拾得,这可能性更低了吧!他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回,扎好的长发都快被自己抓乱了,咋舌道:「难道它自己穿越了。」
卫璣绷着脸,这种话他自己都觉得太难笑,那块玉还系了挺花俏的绳结,掉在草丛里只要多留意还是能看见,但就是不见踪影,他的手脚又开始发凉。
「莲韜。」他开始喊着,好像把它当作有意识的东西一样,心里的不安增幅,那是他和楚云琛的联系,代表的不仅是楚云琛的过去,更有他们之间的羈绊,对他而言很重要。
卫璣站在林子里,葬完宋言琬没落的泪,在傍晚遍寻不找红玉时落下了。
好像是楚云琛再一次离他而去那样伤心难过,楚云琛不光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很重要的人,一个放不下,常常记在心上的人。
为什么自己在乎的人总是能轻易的离开,卫璣不停在内心质问,是他表现得太不在乎对方吗?还是别人并不屑他付出的信赖和感情?
卫璣走回城里,进城门时把眼泪抹乾,这天他早早就睡了,梦到自己拼命躲着楚云琛,很怕被问起那块玉的事,他不敢跟楚云琛说玉丢了,梦里楚云琛还是发现他,并质问他这件事,他崩溃哭喊:「还不是你先把我丢了,你怎么能怪我,是你先丢掉我的!你一点都不稀罕我,凭什么要我一直把你放心上!」
梦里他们大吵一架,还打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拳脚刀剑,而是韩京熙拿着古早吸尘器的粗长管子边挥边追打楚云琛,楚云琛抓起折凳挡他,还拿脚踹他,打得很不瀟洒,嘴脸很幼稚。
又过了一天,清早卫璣吩咐王府不必准备他的吃食,他带了点钱到外面吃早点,放空心思望向一旁市集和庙口,有乞丐坐在庙口乞丐石上抠脚,一群麻雀在地上围着不知谁洒了的豆腐脑儿啄食。
「这不是卫公子么?」
卫璣先挪了视线,再转头,眼里映入一个圆胖高大的身躯,来的是个似曾相识的傢伙,这张脸加上奉承笑容,他也报以微笑回道:「是何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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