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青楼妓馆,或被教坊买去,差的则是当奴僕,不少有钱人家会不时往南苑挑人手买回去,在大梁是被默许的事。
晋珣便将这青年当作卫璣的替代品,压抑不住心中念想时便会和他作耍,将心里想对卫璣做的事一一对青年做,比如,他后悔没有加重施在卫璣上的药,那是一种慢性药,能口服,亦能透过燃香交互作用,使人精神日渐涣散,最后依赖最亲近的人,失去自我。
他曾想过要把卫璣变成自己的,彻彻底底的佔有,首先就是让卫璣不能没有自己,但那时卫璣显然对药尚未成癮,否则又怎会用那样残酷的方式自戕?
青年頷首表示服过了药,晋珣很满意,低头亲他颈侧,青年受过调教,做出有点羞怯的反应,这些反应已经是无意识的,他开始认定自己就是卫璣,他身上没有穿任何衣裳,因为晋珣说任何东西都是阻碍,包括衣服。所以不冷的时候,他连被子也不盖,常常就在这儿光着身子等待晋珣的宠幸。
晋珣清楚知道这是病态,但他无能为力,他想要那个人,想要那个人,无论是影子或气味,头发、指甲,任何属于那人的一切都想要,包括曾是那人的身外之物,所以连浩月剑也偽造了同样形象的出来。
但远远不足以填补他心里的空虚,越是求之不得,越是贪婪,他将青年的腿分开,把自身兇器埋入,愤恨找寻那熟悉的紧窒与温度,他曾想给予的温柔如今都化作残暴的野兽,青年被他折腾得开始哭哼。
青年不敢发出太多声音,闷闷的呻吟,晋珣从不吻他,他淫荡的伸出舌头,张开腿索讨,晋珣卖力动着腰臀,疯狂操弄了好一会儿将东西丢在他体内,他生理亢奋得颤慄,晋珣停下动作,发洩欲望后瞬间恢復了冷静。
「你不是。」晋珣淡淡讲了这么一句,握住青年的性器说:「卫璣这儿不是这个样。更细一些,顏色更红润,毛发也不少,这不是卫璣啊……」
青年还在高潮馀韵中,下一刻被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当下晕死过去。
身上染血的晋珣披了件单衣走出来,冷声吩咐道:「那已经玩坏了。清理掉吧。别再找了,我不需要贗品了。」
暗处闻声立即有了动作,晋珣撇下那些人事物逕自去沐浴,梳洗过后不带侍卫,独自到街上漫步,他多的是自由,可思念与欲望却是牢笼,而这座牢笼的钥匙已经被他融了,不復存在。
「小哥又来买栗子哩。」转角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大汉热情招呼。
一名穿灰布衣的高瘦男子怀里抱着一个纸袋,眼里看着摊老闆在盛另一个纸袋的栗子,眉开眼笑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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